看起来蛮不近人情的样子,但是的确是个对家人负责任的人。
想起面对我凶神恶煞的蝴蝶忍小姐,耳提面命地对着家里的小孩子强调离这里远一点,但是因为她的再三强调反而勾起了孩子们的好奇心,我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出于戏弄的心思,于是我故意露出笑容,用温柔的语气询问蓝眼睛少女:“——那么,我既不是什么五大三粗的亡命之徒,也不是可怕的怪物。现在如愿以偿以后,是不是有些失望呢?”
“啊……那倒没有!……不是,我是说,”蓝眼睛少女红着脸往后退了一步,手忙脚乱地想要解释,“与其说是失望,还不如说——”
她原本充满元气的声音往下降了一个度,有不知所措到慌乱不知道将手往哪里放。
最后她害羞到不敢直视我的正脸,只是超小声地说了一句:“……你还挺漂亮的。”
从那以后神崎葵就经常过来找我。
等到后来蝶屋的女孩子们似乎都听说了我的消息,接二连三的跑过来看我。
长此以往难免会显出端倪,等到蝴蝶忍小姐发现这件事的时候,正逢我大病初愈,香奈惠小姐也顺理成章地同意了我下床走出房间,以及放任蝶屋的女孩子和我做朋友。
我可以心安理得地在蝴蝶屋吃白饭混日子的基调源自于香奈惠小姐的放纵。
不过打那以后,蝴蝶忍小姐更看我不顺眼了。
第2章
香奈惠小姐和蝴蝶忍小姐收养了很多无家可归的女孩子,知道这件事之后我更喜欢香奈惠小姐了。
不过我的喜欢并不值什么钱,更不能用来当做饭吃,相反我赖在蝴蝶屋吃了很多饭,所以拥有我的喜欢反而可能倒亏钱。
我从来不觉得被人喜欢事件高兴的事,不过蝴蝶屋的小孩子们貌似都很喜欢我。和严厉的忍不同,我不会对着小朋友说教,更是拥有大把空闲时间来玩耍的大人。
我陪女孩子们折纸画画,把好看的图案剪下来做纸风筝,陪她们兑泡泡水吹泡泡,又把仓库里不用的材料拿出来做秋千架子。
我因为没有什么值得操心的事,于是总是体现出心平气和的心情。
蝶屋的女孩子之前背着蝴蝶忍来找我,因为害怕太过张扬被发现,私下总是称呼我做‘房间里的那个人’。解禁之后,可能因为香奈惠小姐背着我对她们说了什么事情,女孩子们从没有主动问过我的姓名,而是叫我“银色头发的大姐姐”。
香奈惠小姐这些无处不在的体贴,令我心中感到放松的宽慰和无地自容的愧疚。
蝴蝶屋被收养的女孩们都平时都有自己的事情做,哪怕最小年纪的孩子也会跑上跑下主动来帮姐姐们的忙,并不能时时刻刻都在玩耍。
我一时间似乎成为了这个地方最闲的人。
我能帮忙什么呢?我煮不熟饭,对于厨艺一窍不通,多数时候我无定所,因此笨手笨脚从来没做过家务活。对于蝶屋,我是病患,是客人,更不可能带着我接触更多的秘密。
所以我的作用仅限于女孩子们搬重物时过来搭把手。更多的时候,我是无所事事在走廊那里晒太阳,甚至还要将脸藏在屋檐下的阴影里。毕竟晒黑了想要再白回来会很麻烦,而我是一条懒狗。
尽管本人并没有兴趣去打探别人的隐私,但是坐在庭院唯一的好处就是能够耳听四路眼观八方,而作为一名闲人的我,又心情很无聊地将这些草蛇灰线一一还原。
这座房子里面有一个大大的练习场,蝴蝶屋的女孩子们似乎都有学习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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