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用钱的地方,换成无限薪水反而不好意思向老板主动伸手。
所以,对于我这样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无牵挂人士,看似成为柱是升职,其实薪水比甲级剑士的时候还要缩水了那么一点。
我对于成为柱之类的荣誉完全无所谓,不过不死川那家伙不知道从哪里听来了我拒绝主公这件事,专程跑过来和我大吵了一场。
这个家伙真讨厌。
他是比我低一届进入鬼杀队的剑士,脾气暴躁莽莽撞撞不是在受伤就是在受伤的路上。
当初在东京郊区杀鬼的时候,我真是吃饱了才去顺手救他那么一下。后来他说他不需要我支援的时候,要不是本人从小到大的教养还在,真想吐他一脸口水。
不过也因为这件事,就算是我只会在东京范围活动,也与长期出入鬼杀队的他混了个面熟。
与到点下班经常摸鱼的我不同,不死川这家伙简直是个拼命三郎。甚至仗着自己是稀血的体质,经常用自残的方式去杀鬼。因为他这种半点不爱惜自己的生命的打法,所以是后辈的他反而比我优先成为柱。
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足以说明了我与他的性格不合。
我因为他没有半分礼貌感到不顺眼,他也因为我有能力却不卖力干活而气愤。
这回他可能有是觉得我这个人真是不识好歹,才专门跑过来为产屋敷老板打抱不平。
我让他好歹对前辈多少拿出一点恭敬,反而不知道那句话刺激到了他。
“你这混蛋算什么前辈!”
他一把把我的棋盘掀了个底朝天,我心想待会吵完架得叫神崎葵过来好好算算这家伙压坏了院子里多少花花草草,究竟该让他赔蝶屋多少钱。
不死川恶声恶气地问我凭什么拒绝主公,我敷衍他回答说,因为连我这样的混蛋都能成为柱,恐怕会给鬼杀队的风气带来不良影响。
不死川的脾气就像他那乱糟糟的白色头发一样暴躁,他因为这种不可置信的理由短暂地发出了“哈?”的一声,很快就意识到我的应付。然后怒气冲天地朝着鬼杀队总部方向那么一指,面露暴躁地朝我骂骂咧咧大声说起了别人的坏话。
“富冈义勇那样的东西都能成为水柱!什么叫做‘连你这样的人?’”
我捧着茶杯吹着茶梗说还好啦,我见过富冈义勇的师兄锖兔,是个非常有男子气概的人,想必他的师弟也差不到那里去。
不死川根本不吃我这一套,直接口吐芬芳说我再在那里不认真听他说话,就直接把我整壶茶水都他妈给扬了,于是我只好放下茶杯。
看到我老实照办之后,他的脸色才由阴转晴了那么一点。
他让我和他去主公那里和主公道歉,然后成为柱,为鬼杀队的事业发光发热。
我觉得回去道歉可以,发光发热则可以免了。
“实弥,”我竭尽全力挤出一个勉强的微笑,用于一种语重心长的语气想要感化他的暴躁,“即使是我不成为柱,也有很多优秀的人会顶上去的。”
“香奈惠小姐牺牲以后,忍就接替她成为了虫柱,这种精神就就像在黑暗中传火一般,火之意志生生不息。前面的人倒下,后面的人就会补上,要知道,人类的赞歌就是勇气的赞歌啊,不死川实弥!”
我想要好声好气和他说话,这个暴躁小伙却压根不领情。
“踟蹰森,你可不可以说句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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