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男人的钱请杏寿郎吃饭。
非要归根结底,不死川的钱也是来自产屋敷老板的钱。所以无论如何操作,都是花一个男人的钱请另外一个男人吃饭。
这么一想,我就觉得轻松又愉快,
炼狱杏寿郎真的是个非常好的男孩子。
虽然他的父亲和他除了年纪以外几乎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过这孩子总是能给周围人带来朝阳和火焰使得的温暖和炽热。
有时候我不免觉得产屋敷老板的话很多。
不过话多以及热爱开会一般都是领导们的通病,我认为可以理解。更何况产屋敷老板有着一副奇异到非常具有亲和力的嗓音,多说一点话发挥特长也没什么不好。
我站在回廊的另一边等与主公会面的炼狱杏寿郎被产屋敷老板放出来,无所事事地望着庭院里从树上枝条垂下的紫藤花。寂静的庭院时不时有微风拂过,吹下一两片柔嫩的淡紫色花瓣落入水池里。
我心想如果有对紫藤花花粉过敏的剑士岂不是要命,如果是对紫藤花过敏的稀血恐怕更是要哭出声来。
正当我神游天外越想越离谱之际,正屋的纸门被推开,焰发的少年对着屋内深鞠一躬,然后走入庭院。
在回廊另一边的我还没来得及伸出手向他示意,几乎是一瞬间他便抬头望见了我。
像是见到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一般,那张精神奕奕的脸上绽放出十分亲切爽朗的笑容。
炼狱杏寿郎红黄相间的头发很像流动的火焰,当他高高兴兴地加快速度向我走过来的时候,让人感觉像极了有着毛绒绒犬科心灵的猫头鹰生物。
我认为他非常可爱,不过由于曾经在他面前社死过一次的缘故,他的热情有些令我难以招架。
“中午好,踟蹰森前辈!”
走近之后,他非常有元气地朝着我问候。
在鬼杀队里还是第一次有柱这么热情地称呼我作为前辈,甚至突然到了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的地步。于是我也勉强露出微笑朝着他点头问好,心底只希望炼狱杏寿郎没看出我一时间的卡壳。
我说为了表示答谢,邀请他一起出去吃一顿便餐。
炼狱杏寿郎非常爽快地答应了这件事情,只是接下来的发展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顺利。
毕竟炼狱杏寿郎是个和我完全相反的人吧。
他是个非常阳光的人,积极向上的情绪甚至能够带动周围的人;而我非常没有干劲,恨不得能混过一天就是一天。
因为我得过且过的人生准则,我觉得个人糊弄的人生态度完全可以与努力的其他人相安无事。
只不过似乎炼狱杏寿郎因为那一次我敷衍不死川的发言误会了我什么,转而认为我是一个非常不错的人,一路上时不时地都在夸奖我。
当轮到我说话的时候,他便立马安静下来,一本正经又分外专注的样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额头。这似乎是他认真倾听的习惯,当两个人靠得很近的时候,我甚至能够感觉到他身上略高于常人的温度。
为了不辜负热血少年对于美好世界的期待,每当他表达对前辈的钦佩的时候,我不得不勉力绞尽脑汁挤出各种我所能想到的句子回应他。
因此全程交流下来,我感到很疲惫,非常疲惫。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第一次有了可爱的后辈,第一次得到了来自后辈的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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