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我浑浑噩噩过着与魔鬼作伴的日子,厌倦了这样的事端跳入水中。
我对产屋敷先生说:“西乡先生曾经是我的介绍人,我们曾经因为一些事情失去联系,想必他非常想要重新找到我。”
“如果他下次再拜访,希望您告知我恭候他光临寒舍。”
说这话时,我在产屋敷看不见的地方下意识抚摸我的刀剑,面上轻声细语,态度从未有这么温和守礼过。
第17章
从房间里出来以后,我望着冬季里难得晴朗天空,并未有多感受到来自着阳光照耀的暖意,只是忽然生出一种隔世般的恍惚。
冬天里并没有什么好看的植物,往日里垂花的通道那里,只剩干枯的枝枝蔓蔓蜿蜒地依附在才粉刷好的白墙,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枯败感。
昨年和前年我也在这里看过这样的景色,从请求加入鬼杀队到香奈惠小姐死去,每一年都的心境都不同,但是今年和昨年却都是格外没有意思。
我草草扫了一眼,便不感兴趣,恹恹地低下头继续走路。
直到我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橙色的猫头鹰脑袋,炼狱杏寿郎怀里抱着很大的装满了烤红薯的纸口袋站在门口,精神奕奕地朝着我打招呼。
刚出炉的烤红薯冒着热腾腾的香气,用来暖手也正好合适,当他从中拿了一个递给我时,我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特地把最大的那个选出来专门给我。
虽然那么大的烤红薯拿起来真的有些滑稽,但是我还是从他的格外关照中体会到了一丝受宠若惊。
“踟蹰森前辈,你看起来精神不太好,不要紧吧?”
他满怀关切地靠过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似乎深刻地在担忧我会不会即将在下一刻晕倒。
“没有关系,只是早上起来得太早的后遗症而已。”
我胡编乱造的技术现在简直可以被称作炉火纯青,糊弄人的话依靠本能就能直接张口而来。
而炼狱杏寿郎听罢之后,不知道他是看破了我的谎言而选择不说出口,还是发自内心地信赖我,只是依旧高高兴兴地朝着我微笑:“那么请一定要注意身体,这两天没有看见踟蹰森前辈,感觉非常不习惯!”
他说甘露寺也很挂念我,我猜想那孩子挂念我的方式可能是每顿饭少吃了两大碗。
但是我非常喜欢甘露寺,如果说伊黑小芭内是异眸的暹罗猫的话,那么甘露寺蜜璃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毛绒绒又善解人意的缅因。和她相处的时候既轻松又愉快,甘露寺蜜璃真的好像是游乐园中蜜瓜和草莓口味的柔软棉花糖那样叫人喜欢。
和炼狱杏寿郎说起这个女孩子,我脸上的笑容也不禁带上了几分真情实意。
我听见我的声音非常轻快,仿佛自己也沉浸到即将和甘露寺见面的期待里:“那真是非常好呀,请你告诉她不要太过于想念,等我身体恢复以后会亲自去找她。”
实际上我的身体很好,自打香奈惠小姐将我从河水里捞起大病一场以后,我几乎是整个鬼杀队里面身体最硬朗的家伙。
因为我即没有在和鬼的战斗中受过伤,也没有感染风寒或者其他方面的流行病。连岩柱先生在诊室里的病历都不像我只有薄薄的一页,所以我当然可以宣称为鬼杀队最健康的人。
小时候我经常生病,动辄就躺在床上高烧不起。再加上三天两头受到来自母亲的诘难,由是我做任何事都容易精力不济,力气不足,经常动不动就感到困乏。
但那都是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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