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话暂且不提,因为我们都注意到我那滴滚落的泪珠,落到地面上使大理石一样的地砖,迅速陷了下去。
索尔也不哭了、弗丽嘉也不问洛基了、奥丁也不充当背景板了,洛基看了一眼地面后又继续看着我。
奥丁弯下了他尊贵的膝盖和腰,摸了摸,然后高深莫测地看着我说了一句很不符合他身份的话。
“芙蕾雅,哭。”
“???”
“???”
“???”
“?!……”
以上分别来自对现在的情况一脸茫然的索尔、对自己丈夫行为不解的弗丽嘉、对这种很无厘头要求觉得莫名的我,和对也不知道是什么一脸感兴趣的洛基。
我们大眼瞪小眼了一段时间之后,因为长时间没眨眼睛,我的眼泪终于不负众望地流了下来。
奥丁发挥了他强大的神力把我的泪水捧在了手上,虔诚地焚香,咳,当然了后面是我脑补的。
然后分了几滴到左边的泥土里,几滴到右边的水面上。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滴在泥中的泪水,深入地下融为金沙、滴在水上的泪水,化为了透明的琥珀。
在场的两大三小都陷入了蜜汁沉默,没想到最先打破的居然是索尔,他跑上来拽住我说:“你好厉害啊!怎么做到的!教教我!教教我!”
单细胞生物就是好,我要是知道我怎么做到的,奥丁那把交椅就该换人座了。
也许是没有得到我的回应,索尔又转向他妈妈问道:“妈妈!妈妈!她是谁啊?她好漂亮!我想和她一起玩!”
那样子分明是猫猫扭头对铲屎官说:这个小鸭子很好玩我要养它!的表情包。
弗丽嘉也恢复了正常,摸摸索尔看起来手感就很好的头发说道:“索尔,这是芙蕾雅,是新来到我们阿斯加德的神,是爱与美之神哦!不能没礼貌,记得妈妈怎么教你的吗?”
索尔迅速get了,对我微微正色道:“我是索尔·奥丁森,来自阿斯加德。”
我也拍了拍脸对他说:“我是芙蕾雅·诺德森?来自华纳海姆。”哎……入乡随俗大概说的就是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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