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放歌不好意思说自己是被赶出来的,就说:“嗯嗯……我是哨兵。”
小妹挺敬佩地说:“不愧是解放军,住店都站岗。”然后又说:“实在不行,你去我值班室睡一会儿吧,我反正要到后半夜才能去睡的。”
吴放歌一本正经地拒绝道:“不行啊,部队有纪律,不能脱岗的。”心里却想的是:“睡!睡!恨不得连你也睡了。”
有的事,真的不能有,一但有了也就总想着要。自从和卫艳鱼水尽欢以来,还真有点舍不去离不开了。又正是血气方刚的年轻身子骨,刚刚被卫艳拒绝,心里头还真有股子邪火呢,见这小妹长的不赖,心地又好,又偏偏无意间把衬衣扣子有颗没系上,露出了内衣的一小部分,格外的诱人。当然了,吴放歌毕竟不是流氓,房间里又还有个卫艳,所以这种想法仅仅是个构思,还没有成为现实,至少今晚肯定不会。不过有个人能在这时候陪你聊聊天,感觉也非常的不错,于是吴放歌甩开腮帮子一顿胡侃,他原本就能言善辩,又多出二十年人生经验来,可谓是见多识广,博闻强记,把个小丫头哄的一愣一愣的,看那架势,随时准备以身相许,但是最终还是没许成,因为后来卫艳开门了。
吴放歌几乎是被揪着脖领子带进房里,然后就被弃之不顾,卫艳只顾自己坐在床头流泪,无奈,只得上前哄。卫艳开始只管扭过头去不说话,最后才说了一句:“你们男人怎么都这样……”
吴放歌一听,知道为什么了,原来是吃醋,不算什么大事,然后又使出浑身解数,甜言蜜语的哄劝,总后总算哄的破涕为笑,却又在一秒钟之后板着脸说:“这么会说,天知道你这些年骗了多少女人。”
吴放歌手捂胸口对天誓说:“天地良心呐,这些年一直在连队,我就是有那个心,也见不着女人呐。”
卫艳说:“那你,没当兵的时候呐?”
吴放歌说:“也不行啊,忙着高考,我爸我妈管的又严,恨不得24小时跟着我,哪儿有那精神啊。”
“算是被你说过去了。”卫艳有点不甘心地说。
吴放歌试探着问:“艳姐?你原谅我了?”
“去!鬼才原谅你。”卫艳说。
“嗯。”吴放歌应了一声,扭头就走。
“回来!”卫艳一声喊“你去哪里?”
吴放歌装糊涂说:“到外面去呀,你让我‘去’。”
卫艳说:“真是能让你气死了,少装傻,关灯!睡觉!”
吴放歌目的达到,嘿嘿一笑,动作敏捷地关了灯,然后笑嘻嘻地摸到床前,一边还唱道:“一呀摸,二呀摸,摸到姐姐的鬓边……”
‘啪’的一声,那只不安分的手被卫艳打落。
吴放歌于是又厚着脸皮摸上去,几经进退,卫艳的身子终于软了下来。
“哎呀呀姐姐。”吴放歌故作惊奇地说:“你怎么穿着衣服睡觉啊,让小生来帮你宽衣……”
“哎呀~~睡觉啦。”卫艳扭动着,半推半就。
原本就是郎情妾意,又怎么拗得过一张厚脸皮?几个回合下来,卫艳就又被剥光了……
吴放歌小睡了一会儿,朦胧的醒了,伸手一摸,却摸了一个空,又觉得灯光刺眼,定睛一看,见卫艳穿着衬衣,酥胸半露的正趴在桌上写东西。
吴放歌笑着问:“艳姐,你半夜不睡觉,干啥呢?”
卫艳把台灯往自己那边扳了扳,才说:“吵醒你啦。”
吴放歌说:“没有,想上个厕所而已。你干嘛呢?”
卫艳见他从床上爬了起来,忙用手捂了自己写的东西说:“不准看,我写信呢。”
“我才不看呢。”吴放歌笑着,蹬上裤子,出去去厕所。小县城的招待所条件差,整层楼只有公厕。出门的时候遇到值班小妹,小妹板着脸,嘴里嘟囔了一声,扭过头去。虽然没听清说的是什么,但是从口型猜出应该说的是‘骗子!’
吴放歌没空解释,也不敢解释,不然又得花时间哄里头那个,于是他匆匆上了厕所,又迅地溜回到房里。
卫艳已经写好了信,正在封口,吴放歌顺势从背后抱住她说:“亲爱的我回来了。”
卫艳敲他的手说:“放开,谁是你亲爱的。”
吴放歌说:“打死我就放开,打不死我就不放开。”
卫艳无奈地往椅背上一靠,任他轻薄,事实上她还是很沉迷这种感觉的。
吴放歌看见自己下午买的那本婚纱杂志也摆在桌上,就笑着问:“啊,你都看了?说说,喜欢哪种?以后咱们结婚的时候就穿哪种。”
卫艳说:“哪种也不喜欢。”
吴放歌挂着她的鼻子说:“说谎哦,没有女人不喜欢婚纱的。而且你上次结婚的时候是穿军装的吧,正好咱们这次可以补回来。”
卫艳道:“你这个小粘人精,你怎么懂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儿啊。”
吴放歌把杂志挪到她面前说:“我就知道了,你挑挑吧。”
卫艳做出漫不经心的样子随便翻了翻,可翻过几页就上心了,指着一个说:“我喜欢这个,就是露的有点多……合适不?”
吴放歌说:“这款啊,确实很适合你哦,只不过这款婚纱不能穿文胸的,你不太习惯吧。”
卫艳脸一红说:“还有这样的啊,那不行了,万一走着走着掉下来怎么办呐。”
吴放歌笑着把手往她衬衣里一探说:“掉下来就直接进洞房啊,反正早晚都是要脱的……”
卫艳已被吴放歌开到了极致,只这么一伸手就让她呼吸急促起来,但是她坚定地按住吴放歌的手说:“不行了,你已经要了很多次了,不怕身体垮掉啊。”
吴放歌说:“垮掉就垮掉,垮在自家老婆身上,那才是正理呀。”
卫艳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你不怕可我怕啊……我已经有点疼了……”
吴放歌听了,这才咬着她的耳朵说:“如果是这样就算了,心疼老婆也是男人的正理。”
卫艳笑了,甜甜的,也悄悄对吴放歌说:“我也奇怪啊,结过婚的女人,还有都生过,居然也会疼呢。”
吴放歌坏笑道:“那是因为你太久没有,而我又过于勇猛……”
“不要脸!”卫艳又打了他几下,然后才说:“睡吧,明天我们还要赶回前面去呢。”
“嗯,睡吧。”
第二天一大早,吴放歌去公共洗漱间洗脸刷牙,碰到何建一帮人。何建故作惊奇地盯着吴放歌说:“大家看呐,一夜不见,咱们放歌好像憔悴了很多哟,这咋搞的?”
大家伙儿一起起哄:“那是他和卫姐开了一家米线店!”
吴放歌赶紧笑着说:“好了好了,怎么开我玩笑都无所谓,怎么也得给卫姐留点面子吧。”
何建拍着他的肩膀说:“你放心,当着她的面儿,我们绝不这么说。”
“对!我们绝不说!”众口一词,信誓旦旦,但是吴放歌还是觉得这帮家伙压根儿靠不住。
早饭后,大家都回到了小前指,后勤处王处长早准备好了车辆,准备送卫艳何建等人返回前线,见到吴放歌就笑着说:“放歌,正找你呢。我们准备了一批补给物资,还有你们缝纫组赶出的一批携行具,都装车了,警通连也派一个班,侦察营留守处也派几个人押运,都说好了,你带侦察营这边几个人,警通连那边出一个排长,你们都听他指挥。”
吴放歌一听喜出望外,这不是又可以和卫艳相处一段时间了?正高兴着,王处长又压低声音对他说:“嗯,你呀,注意收敛一些,毕竟前面很复杂,不是所有的地方,所有的人都会对你的这种事情这么宽容的。”
吴放歌一愣,旋而就明白了,别的不说,就这两天自己确实有些招摇了,毕竟军队和地方还是有很多不同的。于是就对王处长说:“嗯,我知道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卫艳听说吴放歌也要去前线,心里也禁不住美滋滋的,只是上车的时候,她又坐了副驾,把吴放歌扔进了卡车车厢。
车队一行三辆卡车,半小时后就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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