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往自己胸口看一下,瞬间入眼的便是两团白嫩嫩和一道深乳沟,她连忙钻进了被窝。
方丞给她换衣时紧张她有伤,当真是随手从衣橱里乱抓了一件, 丝滑的睡裙,粉嫩绸料,慵懒松散,小心翼翼地托着主人的一对玉乳,过分呵护,以至于挤得颤颤巍巍摇摇欲坠;而对主人的两瓣粉臀却不管不顾,任凭其滑滑嫩嫩地暴露着半片,她爬进被窝的那一翘,雪白 q 弹、一闪而入,摸上去要多滑嫩有多滑嫩。这他是知道的。
看得着吃不着,牵了牵被角给她盖好。
西门面朝里躺着,心知自己的身子刚刚对地上的人造成视觉冲击,满以为他要过来麻缠,不料却只是替她掖好被角就没动静了,她不觉疑惑,抬眼看到梳妆台的玻璃砖映着方丞的影子,正站在床头调试吊针的流速,黑亮的眼睛星星一般晶亮,表情认真得仿佛在做一件重中之重的大事。
西门的心猝然柔软,阖上眼睫不能继续看着,害怕心中那种立场摇摇晃晃的冲击。
方丞调试完输液瓶又来她额头上试了试温度,体贴地说了声睡吧,然后离开了卧室。
他手臂上的伤还未及处理,医生虽然留宿在方音墅了,但夜已深沉,这点小伤就不愿劳动别人了,他到书房自己缠了点纱布。黄春刚把苏明珰制住,见书房亮着灯,惦记三爷手臂的伤口,便敲门进来,不料迎面便接了三爷一句好的。
你如今有本事,都能瞒着我行事了。三爷头也没抬地道。
黄春愣住。
三爷没有任何表情,缠好纱布,穿上睡衣,一道一道地系扣子。
黄春顿了不到三秒便明白怎么回事了,一个钟头前,仆妇说有位姓马的先生打电话找他,他料到是马守信,便在客厅回了一个电话,言语明一半暗一半的,除了他和马守信,等闲听不懂话的意思,当时三爷正和大夫从卧室出来,竟然听话听音地就把他查到戈亚民的信息给猜到了。
黄春心中喟叹:果然老人言不欺我,祖父曾说,这个世界上能够在政界、商界、军界、学界等任何一个领域做到翘楚地位的,都是精力、智力、能力、悟性超群绝伦、登峰造极的人,他是有多大的自信才以为能够瞒得住这样的人,万不敢继续隐瞒了。
三爷,我是想了解扎实了再跟您汇报。
三爷不语,系好扣子后,坐进大班椅里点燃了雪茄,这种沉默,反而是让他废话少说,如实交代的意思。
黄春于是将戈亚民的籍贯、背景、职务、亲属等一一罗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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