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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斯舟双腿盘着坐在它身边,看到它醒了之后,瞬间松了口气,他伸手,在剑齿虎毛茸茸的头上用力揉了揉。
看着熟悉的大老虎,他心中百感交集。
失而复得的喜悦,让他觉得自己仿佛在做梦。
他垂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剑齿虎,虽然他的脸色仍旧镇,但通红的双眼出卖了他。
他在剑齿虎的双瞳中,看到了熟悉的依赖和亲密。
白斯舟的手有些微微颤抖起来,他把手按在剑齿虎的头上,轻声喊:“山君?”
剑齿虎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他,眼中带着某种浓烈的情绪,这锐利张扬的眼神,锋芒毕露的个性,确是他所熟悉的。
一人一虎对视许久,最终,白斯舟哑声问:“山君?是你吗?”
“吼!”
剑齿虎突然暴起,猛地扑向白斯舟。
白斯舟没有任何动作,任巨大的剑齿虎将自己扑倒在地,剑齿虎将他扑倒在地上,硕大的身躯压着他。
白斯舟闷哼一声,他伸手,安抚地揉着大老虎的脖子,轻声说:“好了好了,没了。”
他捧着大老虎的脸,温声说:“我答应你,一会抓到木精,把你的金丹找回来的。”
只要把金丹找回来,大老虎能真正地形,虽然它现在也可以恢复人形态,但它到底是妖修,更依靠灵力。
它的一双金色双瞳中,带着浓烈的情绪,它嗷呜一口,直接把白斯舟的整个头咬在了嘴里。
白斯舟:“……”
确了,是他家的傻大黄没错。
剑齿虎很快,又松开了白斯舟,它趴在白斯舟的身上,硕大的虎头靠白斯舟的胸口,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声音,它好像很委屈,又好像在撒娇。
白斯舟抚摸着剑齿虎的头,低声说:“对不起,师父来晚了。”
霍颂安失去记忆,在底层摸爬滚打多年,早已将一身棱角磨平,他压制了自己的本性,成一位成熟稳重,性情内敛的军官。
这也是什么,白斯舟没有认出他的原因。
因他的山君,原本是张扬肆意,桀骜不驯的性格,他哪里知道内敛二字怎么写?
只要一想到霍颂安经历过的艰难的十几年,白斯舟就心疼得不行。
他难过地抱着剑齿虎的脖子,在它的脸上轻轻蹭了蹭,感慨地说:“幸好我找到你了。”
金风玉露,久重逢。
幸好他们都还记得彼此。
剑齿虎很黏着白斯舟,它趴在白斯舟身上,用四肢和尾巴,将白斯舟牢牢地圈在怀里,它伸出带着倒刺的|舌|头,在白斯舟的脸上舔。
白斯舟“诶”了一声,伸手推了
一下它的头:“你这喜欢舔人的毛病怎么还没改呢。”
都十好几的人了,可不是以前的懵懂年了,还给他来装傻这一套试试呢?
剑齿虎被白斯舟推开,于是顺势去舔白斯舟的手。
白斯舟的手骨节分明,纤细白皙,指甲粉粉的,看起来很漂亮,大老虎用它厚粗糙的|舌|头裹住,像在舔冰淇淋。
白斯舟又“诶”了一声,赶紧收回了双手。
怎么回,他发现长大了的山君,有点瑟瑟的!性格还和以前一样,好像这十几年的经历全都消失了一样!
白斯舟躺在地上,按住老虎的肩,低声说:“山君,撒娇。”
剑齿虎:“……”
大老虎停顿了几秒,但是很快,恢复本性的它又凑过来,去舔白斯舟的脖子。
白斯舟瞬间就脸红了。
他的脖子和耳根是非常敏感的地方,山君还没有修炼成人形的时候,它就很喜欢故意去舔。
因对白斯舟的占有欲,以及成熟期的思维,让它讨厌被白斯舟当成孩子对待。
白斯舟经常明白它的意思,他试图从老虎的钳制中脱身,但是,他刚刚翻了个身,准备从老虎的怀里爬走的时候,巨大的剑齿虎毫不费力地将他按在地上。
白斯舟:“……”
白斯舟觉得这个动作更加不妙了,他甚至把最敏感的后脖颈全都暴露了出来。
果然,剑齿虎立刻凑过来,粗糙的老虎|舌|头包裹过来,白斯舟闷哼一声,耳根到脖子全都通红了,抓着地毯的双手,用力到青筋凸起。
他闭眼睛深呼吸,然后咬牙低声说:“山君,把我放开!”
大老虎不听,它和师父分开了这么久,它甚至还在师父的身上闻到了其他几个男人的味道!
它真的非常不爽啊!
它感觉自己的所有物被人觊觎了!
左艋就是在这个时候推开了房门的,呼吸粗重的剑齿虎愤怒地咆哮了一声,浑身的气势强悍,白斯舟听到外面乒铃乓啷地响,他看着被震碎的房门,奈极了。
不过好在,剑齿虎总算平静了一些,它松开了白斯舟的脖子,把白斯舟圈在怀里。
它仿佛有分离焦虑,根本不让白斯舟离开它一步。
白斯舟没办法,只能顺着它,窝在剑齿虎的怀里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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