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澄被问住,直揪她面颊。
莲衣没有气他乱说话,反而仰脸笑了,“所以说,不要冲动行事嘛。况且我那也只是有感而发随口说的,你怎么一股脑回我这么多话?我可是要把店子开到京城去的人,怎么可能一年只见一面呀?”
慕容澄得了莫大安慰,“是你说一年见一面,又说我话多?”
“我说的是假如!没说一定!”
“谁许你假如?”
莲衣朝他做了个鬼脸,“见见见!等我到京城,见得你烦我为止!”
这晚上他们河边坐着,前半夜有焰火可看,后半夜静幽幽的,挨家挨户都在守岁,水面上波光粼粼,倒映红光,一潮一浪将那些红彤彤的灯火晃得像是离航的小船。
莲衣和慕容澄并肩坐在石滩,有说有笑打打闹闹。说的都是日常琐事,慕容澄说起马球场上薛玎几次拖后腿,侧过身义愤填膺,“就该是我走中路挡对手动线,他绕后夺球,可他非要出那个风头,结果就是一分之差输给了对手。”
“真可惜呀,要是赢了该多好。”莲衣听不太懂,可是受他情绪感染,一并皱起脸来。
“那我倒也不是输不起的人。”
“嗯嗯。”
慕容澄见她可爱,支起胳膊亲亲她,紧搂着她,“冷不冷?回家去吧。”
二人打道回府,家里没人守岁,沈母不可能熬夜,沈良霜哄了宝姐儿入睡便也睡下。至于沈末……
莲衣瞧见厅堂里摆出一套好茶具,用了两只杯子,茶水都已经凉透了,可见家里来过客人,沈末跟那位客人离开起码有半个时辰了。
“你小妹呢?怎么只留下两只杯子?有客人来过?”
莲衣眼睛一转,猜到了大概是刘少庭来过,他年后就要进京述职,离开扬州了。今晚上他也是独自守岁,想必他来过家里,和小妹告别,只是这会儿人去了哪儿,她也不得而知。
“应当是吧,别管了,能请进家门就是相熟的人,小妹自己有分寸。”说是这么说,莲衣心里还是有些在意,但自己都不是个守规矩的人,就别把这些琐碎的忠告强加给小妹了。
慕容澄笑问:“是刘少庭吧?”
莲衣觑他,“点出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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