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管当下的主城是回响之地还是其它庇护所,至少明面上没有表现出恶意,短
() 时间内应该安全。
黎危没走正门,翻窗跃上了房顶,游厄紧随其后,又愉悦起来:“我们像去私奔。”
“私奔需要交通工具。”
“嗯?”
游厄左看右看,也没发现这处房顶有什么交通工具,下一个缆车站点在两条街外。
他收回目光,对上黎危的眼睛,突然明白了什么,如遭雷劈,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腰不太舒服。”黎危难得的示弱也像在命令,“我比较喜欢龙脊的坐感。”
“……”
“你知道它是我。”游厄自言自语道,“什么时候?一开始……因为你能闻得出我的味道,所以你知道原来的绯红章鱼被我吃掉了,看到黑鸦的时候也知道是我。”
黎危语调微扬地嗯了声,看游厄僵硬的样子觉得很有趣。
这倒是有几分像人了,那种自以为瞒天过海、演技卓越,结果最后发现对方什么都知道,一直看着自己演的无力感,表现出了七八分。
小蠢货变哑巴了似的,连“你一直耍我”这种质问都发不出口。
黎危温和地商量:“让龙打次复活赛,行不行,嗯?”
“不行。”游厄硬邦邦地回答,“变不了。”
“是彻底变不了了,还是这里变不了?”
游厄一声不吭,答案显然是后者。
在影污染中,游厄应该是一个比类人生物更可怕的存在,但这个地方竟然能限制他。
“那——”
黎危没有过多为难,刚准备说那下去吧,走过去,就被游厄拦腰抱起,眼睛一睁一闭就到了下一个房顶。
猝不及防的黎危勾住了游厄的脖子,还是第一次体验这种姿势。
他倒是忘了,游厄现在这个形态也属于兽化者,对于身体功能有一定的加强。
黎危没什么包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被游厄抱着,甚至闭上眼睛:“到了叫我。”
游厄没有说话。
呼呼的冷风刮过耳侧,吹得挺舒服。
黎危一直没有睁眼,不过凭感觉推测,游厄应该抱着他溜达了至少三圈无用的路径,然后才朝着城墙方向去。
他也没戳破,在即将抵达的时候睁眼,可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人拦下了。
瞭望塔的灯光照了过来,一排士兵拿枪指着他们:“闲杂人等禁止靠近!”
黎危从游厄怀里跳下来,站在高耸的屋顶:“谁规定的?”
“汉萨姆大人的命令!”
“汉萨姆?”应该是上个世纪的人物,黎危偏头,“你对这个姓氏有印象吗?”
游厄理所当然道:“我只记得你的名字。”
黎危微不可见地勾了下唇,高声问那边的士兵:“在哪能见到这位汉萨姆大人?”
士兵回答:“请前往哈斯宫殿觐见。”
觐见这个说法有点意思。
看来这位汉萨姆在这里自称为王了,不知
道是原生的污染物还是死后的人类所化。
游厄舔了下犬齿:“我可以杀了他们。”
“不用。”黎危说的并不是不能杀,而是不用,“走吧。”
他张开双手,让游厄抱住自己。后者的尾巴翘得就快比天高了,在昏暗的房顶上快速跃动。
“那些士兵很奇怪,像提线木偶。”
正常来说,一座封禁了很多年的城市,居民们应该都知道不能靠近城墙等规定,以及汉萨姆大人是谁,但当黎危表达疑惑的时候,士兵们却没有起疑,而是一板一眼地回答问题。
黎危闭上眼睛,回想自己陷入污染之前的情况……
他根据游厄的说法去找戴贺莱,按理说,后者被触手扇晕,身后是一个斜坡,下面有一片半坍塌的废墟。
既然游厄没吃掉戴贺莱,那么人或尸体应该在原地或者滚进了废墟。
可黎危粗略扫了一眼,什么都没看见。
当他跨进废墟的那一瞬间,一阵眩晕传来,周围的画面就变了。
是因为他踏入了那个环境吗?
不,他当时并没有感受到特别浓郁的污染……不过那会儿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
“回酒馆看看你说的一直重复对话的那桌人还在不在。”
游厄依旧朝着反方向跳跃。
孩子养刁了。
黎危抬头,在他喉结处的小痣上亲了下:“快点。”
游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语气亢奋:“在戴贺莱面前再亲一次!”
黎危眯了下眼睛:“不是说只记得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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