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明不知道男人说这句话代表的意思:那就是随便吧,你爱怎样怎样吧,大多是准备破罐子破摔了。见苏景秋如此反应,她终于转过弯来了。
又环上苏景秋的腰,想起陆曼曼说她每次哄男人,手往下一点,男人就不生气了。
司明明这些情趣上的事都是从陆曼曼那里听来的,陆曼曼说不管怎样,有时那些烂俗的招数就是管用,男人就是吃那套。司明明这会儿就学陆曼曼哄男人的办法哄自己老公,手微微向下,摸错地方了,又向前靠靠,再来一次。
苏景秋停下动作低下头去,看司明明纤细的手在他裤子上笨拙地、漫无目的的摸索。随着她的手越近,他的心就跟着忽闪了起来。
当她碰到以后,停顿了一下。因为不擅长做这种事,头脑中还在盘算如何开始。掌心之下渐有被顶着的感觉,她愣了下,感觉哄人也太难了,想抽回手,却被苏景秋一把抓住,顺手塞进了裤子里。
“苏景秋!”司明明的手被他狠狠按着,脸上覆了一层红晕,叫他名字时候又急又气。
苏景秋用力按着她的手,讲话声音不太稳:“干什么?你不是在哄我吗?”
“这会儿你脑子又好用了!”司明明手心缩着不肯随他的手动作,但苏景秋就是苏景秋,箭在弦上了,他不能不发。司明明就站在他身后,脸颊贴着他脊背。因为手被他拽着,她不得不离他更近些。
“我还生气呢!你不是问我怎么才能不生气么?
”苏景秋一把把她拉到身前(),抱住了她:“你心里知道怎么哄人?()?『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你就是不愿意。”
苏景秋再也没见过比司明明更硬的骨头了,刨除她演戏的时候,其他时候想让她真心实意低头,那情景简直此生不遇。
“好,我哄你。我敢做敢当。”司明明说,手就动作起来。
苏景秋摇摇头,贴着她耳朵说:“这样哄可不行。太不真诚了。”
言罢一把抱起她,将她放到了餐桌上。
司明明慌了一下,苏景秋却按住她手臂,对她说:“司明明你怕什么?你的胆子呢?”
她的双手被锁在身后,再一用力就按到了桌子上。他站在她面前,安抚她的挣扎,情急之下手再用力,她就撞上了他。桌子在地上短暂蹭了下,他低头堵住了她的质疑。
这是一个很浅的吻,他的嘴唇摩挲着她的。他的内心涌起了强烈的不安和不适,而她的脚尖因为紧张快要抽筋了。
这原本不是什么天大的事,但司明明就是不自在。趁他的手放开她手腕,她抱住了他的头。他蹲下身去的时候她下意识想下桌,但他抓住了她。
单腿跪地的苏景秋仰起头对她说:“其实没有什么抱歉不抱歉、哄或不哄,这种事是相互的。你起个头,我就不生气了。夫妻间就是这样的。虽然我没结过婚,但我看过一些文章。”他的眼神太诚恳了,让司明明恍惚一下。
他说完低下头去。
他的舌尖柔软、轻缓,一下又一下。司明明的手又按在桌子上,她觉得自己的力气一瞬间消失了,她变成了一个泥人。当他没入的时候,她惊叫了一声,但嘴巴被苏景秋挡住了。
桌子吱呀呀地响,他一直看她的眼睛,她一直在逃避。异样的感觉在吞噬她,她觉得自己变得陌生。冷静从她的思想中抽离,无尽的想象被注入她的神经。她变得格外脆弱。
半推半拒之中苏景秋就是不肯相让,手攥得愈发紧,一次次快速将她带向他。
“跑什么?我能弄死你不成?”苏景秋咬住她耳垂,灼热的气息涌向她脸颊,太热了,以至于她没听到他说的话。
他是在问她:“这样深吗?”
“跟平常感觉一样吗?”
司明明一句都没听到,她只沉浸在自己的意识里,觉得苏景秋是一条大蟒蛇,在丛林里钻来钻去。到来的时候她拼命扭着,苏景秋狠狠箍住她,不许她动。
他又看她的眼睛,她那素来冷淡的眼睛此刻满是迷雾,微微闭着,颊边的两抹红让她变得比从前柔和。将头靠在他肩膀,又多了一些虚假的乖巧。
“我还没完事儿呢!”苏景秋说。
他像装了马达,在这个早上没完没了。
“你不会是用这种方式泄愤吧?”司明明问他。
“泄什么愤?”
“叶惊秋的,和昨天晚上失踪的。”
苏景秋一边穿衣服一边对司明明说:“那你真是高看我了,我可不为自己的动物行为找借口。我单纯就是
() 肤浅、原始。”苏景秋还真就不在乎了(),什么叶惊秋∟[()]∟『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那一定是狗屁,不然司明明会跟他苏景秋结婚吗?她开会不跟他说又能怎么样,以后他出去玩也不告诉她。
“戒指…”司明明谨慎提议:“不如我们去买个戒指?”
“我才不买呢!”苏景秋说:“戴戒指影响我卖饭卖酒。”
“你倒是清楚你的优势在哪。”
苏景秋出门去了,因为这一早上的春风一度,整个人就彻底消了气,根本不需要再哄了。
下午给司明明发消息:“待会儿一起晚饭?”
“忙。有事?”司明明回他。
“你好”二字终于从两个人的对话之中消失了,但讲话仍旧是公事公办的态度,像两个不熟的人在交流,无论怎么看都挺生疏。
“倒是没事,要么你来我餐厅,一起随便吃一口?你们的破食堂不健康。”
“我们的破食堂胜在味道丰富。”司明明辩解一句,又回:“好的。”
工作日的餐厅晚市很繁忙,司明明到的时候苏景秋正在里面忙碌,一派烟熏火燎的景象。司明明坐到苏景秋给她留的专属座位,一抬头看到胡润奇走了进来。胡润奇公司在北京的办公室也在他们附近。司明明一时说不清他是故意来的还是凑巧偶遇的,但这都不重要,因为胡润奇朝她走来,堂而皇之坐在她对面。
涛涛忙碰苏景秋胳膊:“老大!老大!你看老板娘,跟那男的笑了!”
苏景秋一抬头,就看到司明明还真的跟对面的傻逼男的笑了。那男的怎么长得跟四眼田鸡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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