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明眼眨了眨,认真回答:“对啊。()”这没什么可遮掩,她找过男模就是找过男模,那也算她人生一个崭新的体验,至少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好玩。
好好好,真好。
“你为什么点男模??[()]?『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苏景秋说:“你喜欢男模?”
“陆曼曼给我点的,说有福同享。”司明明是一句谎没撒,男模的确是陆曼曼点的。
点男模那天是司明明上一段恋情结束,陆曼曼为了庆祝司明明恢复单身,就说要带她出去玩。去之前司明明也没想到是那样。原本以为是简单的KTV,司明明像每次一样看陆曼曼又唱又跳,她自己抽空发个疯就算完事了。
哪想到她刚坐下,就有一群男的推门进来了。司明明此生第一次感觉到泰山压顶,那些男人都一米九多,往那一站,齐齐看着她。
“这里还有这种服务?”司明明好奇,她怎么不知道这家ktv有这种服务?
陆曼曼小嫩手豪气一挥:“想得美!你见过正规KTV有这个的?这些都我哥们!今天你必须给我选一个,干什么都行啊!”
司明明就随手指了一个戴眼镜的,以为其余的人该走了,结果他们在她面前表演起了花活。司明明活这么大年纪,还从没看过搔首弄姿的好看男人,这下好了,那么多好看的男人在她面前搔首弄姿。她边看边对陆曼曼说:“还有这等玩法?”
她其实不太感兴趣,但更不想败朋友的兴,看着看着就也觉得男色不错,怪不得公司的那个大佬女总裁总换年轻男朋友。
司明明一字一句地招供,苏景秋问:“没了?”
“还…能有吗?”司明明尝试着问,自然是还有的,不然枉费了陆曼曼一番苦心。
“你给我藏掖一个试试!”
“哦,那还有。”
“从KTV出来,陆曼曼塞我一张房卡,我说那就去吧。男模也跟去了,进门后我俩聊了聊天,我给他做了一套心理测试,不知为什么,解读的时候他哭了…”
“司明明你跟我扯犊子是吧?”苏景秋快要气死了,司明明看着一本正经,竟然点过男模!还带酒店去!就知道那个陆曼曼不是好人!哪有正常人给姐妹点男模的!
苏景秋的情绪像穿越在海上的船,是否平静全看司明明是否带来风暴。
“我说真的。”司明明满脸的真诚。她回忆起那个场景也觉得好笑,男模哭得“梨花带雨”,好像司明明戳中了他发达的泪腺,又或者哪一句触动了他内心。他在那里哭,司明明则偷偷问陆曼曼:这种情况应该谁给谁钱?毕竟做心理辅导也不便宜。
陆曼曼一连发过来三个“我操”,跑过来把人带走了。故事就这么猝不及防结束了,苏景秋设想的旖旎环节一点都没有,如果非要有的话,那就是男模走之前紧紧握着司明明的手说:“谢谢你,姐姐,谢谢。”
这给苏景秋带来很大的触动,他就那样看着司明明,幽幽问道:“你为什么选他?他哪里好?”
() 司明明指了指脖子,那人的脖子很长,看起来像长颈鹿。苏景秋下意识摸摸自己脖子,司明明忙安慰他:“不,你不像。你不要跟他比,他是他、你是你,你们各有千秋。”
这话说的,怎样听着都不对。苏景秋坐在床边生闷气,司明明呢,手指戳戳他:“你还上班吗?”
“上个屁。”
苏景秋说话间就掀翻了她。
头悬在她上头,捏她耳朵:“了不起啊,司明月,深藏不露。”说完自己先笑了。倒也没有多生气,就是震惊。司明明这个人真不能按常理推断,她总能出其不意。带男模去酒店“算卦”这种事,如果发生在别人身上,苏景秋简直会笑死。
“陆曼曼那水准找的男模估计也不行。”苏景秋说:“你等我改天给你找。高沛文那里的男模才是真男模,陆曼曼那都是水货。”
“那别找脖子太长的,也别找爱哭的…”司明明犹犹豫豫提出要求。
苏景秋就咬她:“你还真想再找!”
司明明咬回去,只是咬的是他的嘴唇。苏景秋哼了一声,就堵住了她。
她的手自动去到他脱了又穿上的内裤,越过那一圈紧紧的皮筋儿,轻轻摩挲。
她其实不太主动,但这一天想到自己要出差,出差回来又到了特殊时期,心里就罕见地有一点惦记。
苏景秋躬身配合她,手支在她身侧,手臂上青筋暴起。司明明看到了,觉得好看,心下觉得他比男模略胜一筹。可惜不能给他做心理测试,不然也能看到他哭得屁滚尿流。
苏景秋闭着眼睛,感觉她的手覆在那里。司明明很厉害,什么事一学就会,只要她不偷懒,做得就很好。
譬如此刻,她又亲吻他的嘴唇,一点点靠近他的舌头,又突然吮住。
他进去的时候她喘了一声,下意识叫:“苏景秋。”
“嗯?”
“太深了。”她说。
司明明好像喜欢慢慢来,她需要他一点点渐次加深,被撑开的每一处褶皱纹路都感觉鲜明。苏景秋当然知道。但他有时有反骨,她要他浅一点,他偏偏要深,并接连数次高强度冲刺,直到她变成一滩泥。
这一觉睡得通透,司明明睁眼的时候觉得每一个毛孔都在呼吸。看着熟睡的苏景秋,想学别的妻子亲吻睡梦中的丈夫,嘴到了他唇边,又撤了回去。拉着箱子走了。
司明明在休息室看到了胡润奇。
“弱鸡”胡润奇仍旧一身精英打扮,名表在腕上闪闪发光,正在跟人通电话,见到司明明就招呼她坐到对面去。他的助理坐在身边,快速记录着什么。
排面真大。
司明明不太注重这些,除非必要的场合,不然她挺讨厌这样的。就比如当下,胡润奇手指一点,秘书就记,小姑娘专门练过速记,挂断电话后要给他汇报,他却说:不用了,留着自己看吧。
这对那姑娘倒也是一种历练。
“喝咖啡?”胡润奇问司明明。
“热水,我自己去。”
胡润奇走在司明明身边,想起什么似地说:“你是认识一个叫秋子的人吗?”
“我爱人…可以勉强称他为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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