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侧过耳朵：“什么卡？”
姜喃耐着性子继续重复：“玛卡巴卡。”
老头站起来，超大声说了一句：“你能不能说中文，别说那些洋玩意。”
姜喃气急败坏：“我说的就是中文。”
老头摆摆手：“我不爱听那些司马玩意。”
姜喃：“……6。”
他扭头跟宋竹声说，“我们快点走吧。”
宋竹声忍笑：“好。”
居民楼虽然小，但是电梯这些基础设施还是有的。
三楼走廊深处有个小房间，里面简单地摆了几张老旧的课桌。
表演课老师还没有来，姜喃随便找了个位置坐，然后跟宋竹声打听事情：“咱们公司的财务部在哪里啊？”
宋竹声有点儿意外：“你不是刚见过财务总监吗？”
“哪有？我最近就见过夏姐和你……”话说到一半，姜喃突然静止了。
他缓缓问了句：“朱夏姐是公司的财务总监？”
宋竹声诚恳地点头。
趁着老师没来，姜喃多问了几句，才搞清楚公司的情况。
大概就是，朱夏是公司的财务总监，老板，以及经纪人。
公司总共两个艺人，一个是宋竹声，另一个就是他本人。
哦对，还有楼下前台那老大爷，是朱夏本人的亲生父亲。
姜喃心想：绝了。
偌大的超凡公司，总共才四个人。
姜喃问：“表演课老师是谁？”
宋竹声：“冯老师。”
姜喃：“咱们公司的人？”
宋竹声摇头：“不是。”
姜喃懂了：“花钱雇来的。”
那猪猪侠还挺舍得的。
“也不是。”宋竹声有点犯难，他大概是不习惯背后提起别人，犹豫半天，“你以后就知道了。”
姜喃无所事事地玩了一会儿手机，门就被人推开。
冯老师穿着一身白衬衣，带着圆框眼镜，手里抱着一本表演课的课本。
他推推眼镜，温和的视线从一尘不染的镜片里投到姜喃身上。
他笑了笑：“好久不见。”
姜喃：“好久不见。”
表演课上了两个小时，下课后，朱夏拎着三杯奶茶进来。
姜喃看着冯老师透红的脸颊，突然就懂了。
他恍然大悟，然后从朱夏手里接过奶茶，道了声谢，随即低头看奶茶上面的标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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