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你叫严师叔跟大师姐讲预判也就罢了,大师兄就算了吧!”
“预判和算命能是一回事吗?”
“都别吵了,听师父说啊!”
严法随收起话本,换了个方向跷二郎腿,摆了摆手,立即有人狗腿地送上茶来:“你们先讨论着,二明录像了吧?明天上课再讲。今天说好了我就来压个阵,让你们安心看热闹的。”
人群中还真有单纯看其他同学聚在一起以为要卷就跟来了的:“咦,什么热闹,大师姐和大师兄又打赌了?”
有人给他科普:“春分前邵师叔不是刚讲完宗门的十大伪天兵吗?你不会是忘了课后作业了吧?”
那人恍然大悟:“哦,原来是大师兄想吃庆功宴。真好啊,我也想吃邵师叔做饭。上次我去【平湖秋月】找师父,闻见邵师叔给宗主做饭,可太香了,差点走火入魔。”
“——那你等会去挑战嘛,跟大师兄说好五五分账,他会愿意陪你打黑赛的。”
月亮门里头晃出一个十四五岁的锦衣少年来,笑眯眯地接上了话。
他的黑发绵软,在脑后松松束起,额发三七偏分露出光洁的额头。虽然有些娃娃脸,纤细俊秀的五官和笑眯眯的神情却叫他看着就一肚子坏水。
柳扶风时常觉得这个评价很有失偏颇,明明邵简也是这么笑的,怎么人人都觉得他爹性格温顺好欺负,他就是心口不一要犯上作乱呢?他只是跟父亲有样学样,立志做一个至少不会被他娘赶出家门的好男人罢了。
人们纷纷笑着打起了招呼:
“小师弟回来啦!”
“小师弟好!”
“小师弟这几天去哪里逍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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