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不准躲。”路尘欢叼住脖颈的一块皮肉,以唇间的痛觉来强行遏制住姜梨的不安分举动。
手里抱着的纤弱身体明明是累极之后的休息时刻,但在此刻偏又像生了无限力气一般,自己只稍微低蹭了一下,她就要极力闪开。
不安分得让路尘欢气笑。
这小范围的蹭弄,还仅仅是在她怀里乱蹭的举动,若不是姜梨脸上还带着明显的事后疲意和动作间的抗拒明显,路尘欢只会认为姜梨是故意的。
不过,做都做了,顺着这次“意外”继续下去,姜梨应当也不会怪自己的吧。
舌尖一舔,路尘欢咬过姜梨的脖颈,不再是像方才那般警告的意味,而是温柔地轻轻含在唇里舔舐,一下又一下地照顾着因为她而紧绷的肌肤。
敏锐地发觉底下的肌肤开始放松,路尘欢眯起眸子,将自己吮住的皮下肌肤松开,转而开始用尖锐的齿尖去轻轻地啃咬。
本就柔软的肌肤因为锐利的牙齿而变得更加容易被刺入,薄薄的一层表面挡不住路尘欢的狂热。
“好香。”路尘欢眯着眸子,晦涩的欲望渐深,鼻尖仅仅是在面前的薄粉肌肤上蹭弄,鼻尖涌动的香味似乎渐渐变得复杂起来。
皮肤之下,是姜梨体内流动不停的血液,路尘欢知道,自己现在只需要轻轻地咬下,她就能够闻到姜梨的血液。
这一个月里,路尘欢在战场上厮杀,不可置否的,脸颊唇面会被溅到敌人的血,血腥又难闻,吐露着心底的脏乱模样。
姜梨的血又会是什么味道呢?
手底下的挣扎渐渐消失,路尘欢唇瓣微张,在又一次呼吸时,低头一咬,头上发丝瞬间被揪紧,头皮都扯得疼。
脖颈间的经络被狠狠咬下的瞬间,姜梨本来放松塌下的腰肢骤然立起,明显不是调情的疼痛程
度让人恼怒。
全身上下没有哪一块肌肉是舒展的,偏偏又要因为这人在她身上放肆而被迫紧绷,姜梨捏住底下人滑腻的后颈,恼道。
“殿下真的应当去好好磨磨牙了!”
去好好磨磨牙,而不是在她身上煽风点火,偶尔还要把她当成磨牙的工具,像是在自己身上检验她的牙齿锋利程度一般。
闷哼一声,被咬伤过的痕迹被面前的人放松地,像是舔水似的慢悠悠地舔过,姜梨恍然间觉得自己好像被路尘欢当作逗弄的对象。
给一锤子狠狠敲下,再轻柔地给一颗枣,软软的舌面一圈圈地舔舐她打下的部分。
本来蒸发的薄汗被路尘欢一咬,密密麻麻的痛觉将它们吓得褪了个干净,姜梨撑着路尘欢的脖颈,氤氲的水汽淋在眸间,洒得干净。
被舔舐的滋味并不好受,尤其是在现在,自己刚刚结束一场难以消受的情事后。
姜梨直觉,舌面的每一次勾弄都随着那小块肌肤而蹿过全身,牵起本应歇停的欲望。
“路尘欢。”姜梨艰难地推开贴在自己身上难缠的人,抖着身子快速说完,“你再咬,我真的会晕过去。”
这具身体羸弱得很,姜梨肯定,若是路尘欢再咬上一口,自己一定会晕过去。
而路尘欢显然不愿意接受仅仅是做完了开始,面前的人就要晕睡过去的结局。
看着喘着气的瘦弱身子,路尘欢想了想,抓起姜梨的指尖摁在唇瓣,歪头,笑道。
“那么,你帮我磨牙吧。”
“我怕它一会儿会伤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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