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雪洱本来就是容易心软的类型,都这样了哪里还坐得住,刚好这个时候月嫂拿着奶瓶进来给宝宝喂奶,迟雪洱便把宝宝交给她,起身去了
() 隔壁的卧室。
陆熵吃过晚饭就去了书房处理工作,敲门声响起来的时候会议还没结束,他也没在意,随意说了声进来。
来人没有发出很大的动静,陆熵注意力都在线上会议报告人讲的内容上,直到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清幽香气时,才意外抬起头来。
迟雪洱穿着浴袍站在他面前,似乎刚洗过澡,头发乌黑有些湿润,脸颊透着被热气蒸出来的粉色,葱白纤细的手指在桌面上轻点,用口型问他:“工作结束了吗?”
陆熵的喉结微弱地上下滚动,放在鼠标上的手轻碰了下,闭了麦和摄像头。
“刚刚结束。”
迟雪洱松了口气,这才敢发出声音:“都快十点了你怎么还没上楼啊。”
陆熵脸上情绪微淡:“在开会,国际会议有时差,只有这个时间合适。”
“哦。”迟雪洱点点头:“我以为你还在为晚上的事生气。”
“没有。”
这之后便没人再说话,空气尴尬的沉默着,迟雪洱能感到男人一瞬不瞬落在他脸上的视线,虽然无声,却好似有实质似的在他全身上上下下的逡巡。
这样下去要僵持到什么时候,迟雪洱想到自己来的目的,反正早上晚上都要上,便只得硬着头皮,往前走了两步,伸手按住男人的肩膀。
真的好硬,衬衫下的肌肉轮廓清晰,他的手放上去时还感到微弱地跳动一下,有种隐忍勃发的力量感。
陆熵虽然一言不发,却很配合,在他过来时便直接把椅子转向他,黑色西裤包裹下的长腿微微岔开,明明是在下被俯视的姿态,侵略欲却强势的扑面而来。
迟雪红着脸咬住嘴唇,岔开.腿坐到他身上,温热的指尖触摸到他浓黑的头发,慢慢插.进去。
低头去亲吻他的额头,高挺的鼻梁,一点点往下,直至碰到柔软的嘴唇,像以往陆熵对他做得那般,先是微弱的在上面摩挲,然后含住吮吸亲吻,放开时还不小心发出响亮的一下“啵”声,牵扯透明的丝线。
迟雪洱脸霎时更红了,微微气喘,眼睛里聚起雾气,水光潋滟。
陆熵握住他的腰,这才悠悠开口:“宝贝今天怎么了。”
他都做到这种程度了,还问他怎么了,看样子是根本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了,这个恶劣的男人。
迟雪洱又羞又恼,身子微微颤抖,伸手解开身上的浴袍衣带。
看到浴袍下是什么光景时,陆熵幽深漆黑的双眸才微微有了波动,伸手勾起搭在他白皙肩头上的那根黑色系带,嗓子暗哑:“这是上次七夕时我送给你的礼物,我以为宝宝把它扔了。”
迟雪洱紧咬着唇,不禁又想起他之前收到这份礼物时的震撼和羞耻的心情,当时他确实是想把它丢到垃圾桶的,还发誓这辈子都不可能穿上这种根本不能称之为衣服的布料。
是真的只能说它是布料,连衣服的形状都没有,只用几根细的不能再细的带子连接着,还是透明蕾丝的,遮住前面就挡不住后面
,到底是什么样的设计师想出来的这种服装,重点是还真的有人会去买。
陆熵把他身上的浴袍都拉下来,彻底露出他穿着这件蕾丝裙的躯体,哑光的黑色,衬得他肤色胜雪,在灯光下透着暖玉一样柔和的微光,胸口和下.面那些重点部位半遮不遮,欲盖弥彰的样子更是让视觉上的挑逗效果加倍。
陆熵手指顺着他凸起的喉结慢慢下划,停在锁骨的凹陷处:“洱洱好美。”
迟雪洱脸颊红的快要滴血,眼尾也洇着艳丽的潮.红,水汽朦胧,粉色的手指在他胸口蜷起来,将衬衫抓得微微起皱,难为情地开口:“快点做吧。”
陆熵却仍然不紧不慢,凑到他胸前,在那处轻轻嗅了嗅:“香气好淡,刚才没有喂宝宝吗?”
他说话时湿热的气息微微洒落,像有无数把小刷子在上面轻挠着,迟雪洱难受得都快哭出来了,无意识往他唇上挺了挺:“没有,最近好少了,给你,给你留的……”
“啊!”
话音刚落就被男人张嘴一口咬住。
湿.软火.热的口腔带来的刺激实在过于强烈,迟雪洱瞬间僵直了身子,纤长的脖颈后仰,拉扯出一道脆弱美丽的弧度。
………………
迟雪洱被翻过身体压在办公桌上,出了汗的身子愈发柔滑细腻,红.潮在整片单薄漂亮的脊背上蔓延,陆熵从后面握着他的腰肢,结实的小臂上肌肉和青筋不间断的起.伏用力。
破碎的哭声在宽阔的书房中此起彼伏,迟雪洱手臂挥动间不小心扫到了旁边的鼠标,电脑屏幕页面切换,两排西装革履的年轻人坐在长桌前,气势威严。
竟然还在开会?!
那他们现在的画面是不是也透过摄像头被传输到电脑画面上了?意识到这个可能,迟雪洱整个人都快炸开了,惊惶害怕的情绪达到顶点,拼了命用力挣扎。
陆熵倒吸冷气,却丝毫没有因此放开他的意思,漆黑的双瞳和脸上的表情反而被欲.望侵蚀得更加凶狠暴戾。
终于在猛烈的最后一下,迟雪洱用力咬住手臂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瞳孔里的光芒涣散,被陆熵狠狠送到了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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