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炼景的表情阴沉至极,毕竟眼前的人,已给她最大的耐心,惹怒他,不会有好下场。
察觉到他的怒火,她下了决心。
芙妫缓缓抬起含情的星眸,带着一种近乎向往的崇拜。目光下移,用十指探寻着,抚摸着男人昂扬挺立的巨物,动作轻柔,视线一直投射在男人的面部神情上。
“妾已是您所有,望大人垂怜妾身,怜妾身的苦楚,妾愿……”
他对她的举动感到刺激,一双玉手白嫩纤细,此刻正接触着自己的狰狞阳物,
手中的那物已被撩拨到极致,哪里还听得进去她的半句话,只觉得一股快意涌上。
她手的摆弄不能暂时抒解他的兽性,猩红的眸子泛着欲求不满,箭在弦上……
片刻,他单只手掐住了她的后脖颈,说道:“还不够。”另一只手玩弄、揉捏两股酥胸。
盈盈一握,合了他的手掌。
不一会儿胸上就布满了掌印与纸痕。
羊脂玉般白嫩的小脸染上了潮红,扶住了阳具加快了套弄的速度,麈柄上的沟壑都被她抚过,燥热将她周身笼罩,男人的气息也越来越浑浊。
女人的视线低垂,睫毛扑棱抖着,水光潋滟唇瓣晶莹剔透,令他心生怜悯,但他此时回忆起她野性难驯的时刻,更觉得可怜。
“你想说什么?”他沙哑着嗓音道。
芙妫含嗔般抬眸瞧了一眼,又咬了咬嘴唇:“您从今往后就是妾身的倚靠,妾身已如江中独舟……妾身……都是您的……只是有一事我至今牵挂,还盼将军能够开恩。”
他示意她开口。
她将对半夏的担忧一事悉数说了出来,恳请他无论半夏生死,只要有回音,便感激不尽。
你对他的恨呢,芙妫,你为什么要恳求眼前的男人,她一边落泪,一边觉得是另一个魂魄在哭,自己像被关在那日的匣子中,与世隔绝。
她总是将人或事物当做精神寄托,犹如饥饿一般的滋味,像心头有刀锯一般,生了锈,既不利落,也不迟钝。
这一瞬间太长了,等待他的回应,宛若生啖一块生腥的肉,凌迟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他掐住了她的脸颊,将头掰过去端详着她的面容,她与他的视线相撞,四目相视,泪水滑落,如断线的珍珠。
男人审视着她,她感到被凝视的目光再度袭来。
“那取决于,公主,你的表现。”他在她耳边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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