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午后闷热,远处茂密的枝叶堆叠,恼人的蝉鸣声吵闹至极,从热气中挤出,涌向宫殿。
里头的人单手执奏折,一手曲折杵着脑袋,身体突然虚晃了下,又无意识挪回原位,竟然就这样陷入浅眠。
梦里场景依旧,只是身穿龙袍的盛拾月看折子看倦了,索性躲到旁边木榻休息,不料还没有休息多久,宁清歌就先踏阶而来。
梦里的两人像是还没有和好,脸板得一个比一个生硬,若是被黄口小儿L瞧见,指不定笑她两人在玩什么苦大仇深的比赛。
只见那盛拾月微微转身,便侧对着宁清歌,甚至连手都抵住矮桌,掌心杵着脸,以此遮去大半面容。
站在那边的人也没好到哪里去,直挺挺地站在那儿L,比墙外的竹子站得还直,发丝全束、眼帘半垂,紫色官服没有一丝褶皱,过分清冷、以至显得凉薄的面容无比端正。
盛拾月收回余光,越发恼火,心里头总憋着一口气,不肯下去也难吐出,憋得慌。
而那人还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公事公办地开口:“陛下,臣以为立叶映荷为公主一事有些不妥当。”
听到这话,盛拾月更气。
自她登基后,小荷花就留于王府中让侍人照看。
虽然她已搬离府邸,但其中的大半侍人并未跟随入宫,而是留在原来王府之中,都是极信得过的忠仆,盛拾月十分放心,更何况,还有叶危止留府中。
可没想到其他问题确实没有,但叶危止就是最大的问题。
好端端一小孩,愣是跟着叶危止学会翻墙逃课,上一次还偷偷溜出去钓鱼。
盛拾月气得眉头直跳,总算知道以前阿娘为何不喜欢小姨来找自己。
盛拾月思来想去,便决定将小荷花带进宫里,可这入宫繁琐,总不能让小荷花无名无分地在宫里头待着,万一被那个不长眼的家伙欺负了呢?
于是,她便琢磨着将小荷花收为义女,封为公主。
本是小事一桩,却遭到群臣的极力反对。
哪有陛下还未有皇嗣,便先封异性女为公主的道理?
再说了,若是封了公主、入了皇室玉牒,日后再分化成乾元,岂不是能与皇室血脉争夺皇位?
到时又占着个长女的名头,都不知该让之后的皇嗣如何自处。
于是众朝臣纷纷反对,坚决不允盛拾月收义女。
盛拾月本就为此事心烦,早朝时差点挥袖离去,如今都躲到这儿L了,宁清歌还来触霉头。
她更是恼火,当即就道:“有什么不妥的?!”
那人还规规矩矩地开口:“如今陛下后宫空虚,尚未有皇嗣……”
又是这一套!
盛拾月气不打一处来,当即挥袍就对宁清歌喝道:“朕的后宫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们插手了?你要操心你就给朕找啊,找个十个八个坤泽入宫,朕三天临幸两,一个月就蹦出五六个孩子出来,你们就满
意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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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又说回来,若是旁人来劝,她或许还能心平气和听一会,可这人是宁清歌,偏偏是宁清歌。
当年在府邸中,宁清歌也同她一块接过小荷花散学,一起在书房里习字看书,如今小荷花要被带坏了,她宁清歌还像个无事人一般,扯什么礼仪规矩,难不成真不关心她?
盛拾月咬紧后槽牙,定定看着眼前人。
当真觉得这人无情极了,说和离就和离,说搬府就搬府,连小孩都不理会了!
她瞪着宁清歌,宁清歌却没有什么变化,薄唇开开合合,还在说着那些盛拾月讨厌的话语。
好烦人……
屋外的蝉鸣声更大,吵得盛拾月睁开眼,待朦胧散去,便瞧见宁清歌站在她身边,依旧是那一身紫色官服。
那人见她醒来,便温声道:“你醒了?”
“怎么眉头皱成这样?”
“做了个什么梦?本想着让你多睡一会,便没有喊醒你,却没想到让你做了个噩梦。”
盛拾月不大能听清对方的话语,只能看着宁清歌张张合合的唇瓣,分不清现实还是在梦中,只是那烦闷的感受堵在心口,直叫人生怒。
她抬手就是一扯,拽着宁清歌手腕往自己怀里拽。
那人不设防备,顿时被拉扯入怀,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盛拾月便附身,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唇。
“唔……”含糊声音从相贴的唇瓣缝隙泄出,盛拾月的手往下落,掐住她的腰。
因怒气的缘故,盛拾月的动作几乎能称得上暴虐,毫无章法地探入,积压,占领宁清歌每一处,将氧气都掠夺。
那人横坐在她腿上,虽不知发生了什么,却抬手勾住对方脖颈,一如往常纵容。
紫色绸缎被揉皱,腰带也歪斜,分开之后的呼吸凌乱。
“坏、坏东西,”盛拾月咬着牙,挤出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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