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盛拾月表情一僵,苦笑着抱住宁清歌小腿,便央求道:“姐姐,好姐姐,你可饶了我吧,我心里头到底是哪个重要,你心里还不清楚?”
也不敢反驳什么,生怕这位更生气,之前嚣张至极的祖宗,现在是不敢高声说话的小可怜。
宁清歌不说原不原谅,只不紧不慢道:“跪下。”
盛拾月没有丝毫犹豫,腿一收、膝盖一弯,当即就往地上跪,期间还不忘把宁清歌踩在自己身上的腿抬起,小心翼翼放在脚踏上。
因脊背挺得笔直的缘故,身上披着的那件龙袍格外平整,一点褶皱都没有,那圆瞪起的龙目对着宁清歌小腿,一点威严都没有。
做到这一步,盛拾月还以为对方已经被哄好,声音一低又道:“我给你揉揉肚子?”
徐三痴沉迷京中繁华,又嫌宫中束缚太多,一直停留在原府中,每七天就会入宫来给宁清歌把脉,开些滋补温养的药方。
这肚子胀起来,难免有细纹生出,徐三痴见此,特地研制了一道外用的药膏,让盛拾月每日帮宁清歌揉揉肚子,以免生育之后,细纹斑驳难看。
宁
清歌往日都会配合,可今儿不知为何又挑起刺来,不冷不热地冒出一句:“你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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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急到连朕这个自称都说出来了。
宁清歌垂眼瞥了她一眼,只冒出一个字:“朕?”
盛拾月心中一紧,那还顾得上其他,连忙改口道:“是我是我,我怕你日后看得难受。”
她看着宁清歌没有丝毫变化的表情,顿时又急又怕的,也不觉得跪在地上疼了,扯着宁清歌的衣袍就道:“我错了,姐姐。”
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反正先认错总是没错的。
宁清歌只淡淡瞧了她一眼。
她无奈又可怜,仰着脑袋就道:“你到底要我做什么?别生气了姐姐。”
话音落下,宁清歌似乎笑了下,笑意一闪而过,让人分不清是真实存在,还是眼花,盛拾月还没有来得及分辨,便听见宁清歌说了句话,盛拾月表情变化几下,最后却低下头。
屋里的声音突然停下,只剩下布料的摩擦声,不等一会,布料落在了地上,继而有喘息声响起。
旁边的火炉烧得正旺,自叫人额头冒汗,跪在地上的膝盖摩擦了下,越发往木榻那边靠。
呼吸有些乱,还没有来得及吸气就被堵住,水声一下接着一下,舌尖舔舐。
贴在鼓起肚皮的手不知何时往下,压着宁清歌的腿,迫使它往旁边靠。
盛拾月的发髻有些乱,不知是不是热的,沾了水的发丝贴在额头,薄唇越发红润,覆着层晶莹水光。
“姐姐……”
呼喊间的唇瓣绷紧又夹抿,携着吐息让人难耐。
宁清歌有些失神,却还得扶住肚子,搭在对方肩头的腿无意识曲起,将盛拾月往更里面压,像是密林深处的荆棘,耐心等候着猎物的掉落,只要一时落网,那藤蔓就一点一点收紧,断了猎物所有能逃跑的退路。
膝盖因长时间抵着地板,有些泛红。
但盛拾月却没有站起,依旧低着脑袋,埋首在别处
搭在肩膀上的腿突然绷紧,足弓微曲、泛红脚趾轻挑,如上等玉料的足背露出浅浅一抹青,随着呼吸的落下,无意识地上下摇。
窗外又下起雪来,将本就脆弱的树枝压得更弯,堆在屋檐上的积雪骤然砸落,发出“嘭”的一声响。
雪花从窗户缝隙飘入屋里,还没有落下就已经融化,在地面留下一摊水迹。
角落里的碳盆发出滋啦一声,越发滚烫,空气中弥漫着樱花与荔枝的香气,浓郁且难以驱散,将人淹没。
不知过了多久,盛拾月才抬起脑袋,把下巴搁在对方大腿上,眯着眼笑,像是吃到糖的小孩。
宁清歌有点疲倦,仰躺在木榻间,好一会才招手让盛拾月过来。
那人乖巧,当即就往宁清歌身边趴,哼哼蹭着对方的肩膀。
宁清歌不陪她闹,闭眼休息了一会,才取过旁边的帕子,替她擦拭嘴角。
外头的风雪更大,将天地万物都化作白茫茫的一片,看不起前路,也望不见城墙。
屋子里头的人早已抱着闭眼睡下,绵长的呼吸交缠在一块,昏昏沉沉间,腿脚挪动,露出印在大腿间的咬痕和红印,还没有来得及看清,就被盛拾月抬腿压住,彻底遮掩不见。
鼓起的肚子似乎动了下,像是有小家伙在不满,可惜两位母亲都不理会,任由她折腾抱怨。
雪落满地,恍惚间,又是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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