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亲其无名指上的婚戒,讨好道:“原谅我,嗯?”
谷梵瞪了他一眼,“躺好。”
没等商渊乖乖执行,他就把人摁了回去。
“哎,我可真不是个东西啊。”商渊假惺惺地自嘲两句,双手支在脑后,“好不容易追到了人,却不知道珍惜。工作工作,天天就知道工作,将来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不要说了。”谷梵抿了抿唇,从身旁的双肩包里拿出一个褐色卷筒,小声说了句,“那幅画,完成了。”
他将画纸从卷筒中抽出,递向商渊:“按照约定,送给你。”
孩子都快出生了,我怎么才开始多愁善感?商渊呼吸一滞,接过卷筒的同时胡乱抹了把脸,继而把纸张一点点摊铺开来。
画里的人是他,且只有他。
“这是你眼里的我吗?”商渊分了个眼神给对方,却见那人一声不吭地羞红着脸,点了点头。
我平时笑得有那么开朗?商渊拿起手机拍照,心想明天可要找个名贵的框给它裱起来,锁进保险柜,将来带进坟墓里。
认真道了谢,他扭头面向谷梵,说:“我很喜欢。”
殊不知他此刻的神情,跟画上相差无二。
“你送了我一个如此贵重的礼物,我却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只能讲究礼轻情意重了。”商渊冲谷梵勾了勾手,“谷老师,麻烦您过来一下。”
谷梵以为他哪儿难受,依言凑了过去,“怎么?”
两人相隔一臂之距时,商渊眯起了眼,快狠准地抓住对方衣领,猛力向下一拽!毫秒之间,四片唇瓣不分彼我,湿滑的粉红舌尖在缝隙中,若隐若现。
阔别已久的欢愉,不亚于一场酷刑。
“……商渊。”谷梵率先夺回理智,整理凌乱的领口和情欲,“依你当下的情况,我们不适合做这件事。”
嗯,确实。
商渊抚着弧度不太明显的小腹,悻悻一笑,“糟糕,我流水了。”
直白热辣的话语叫人失语,谷梵碰了碰烧得烫手的耳根,“我知道你忍得很辛苦,但这是医院,于情于理都不能——”
“孩子他爸。”商渊皮笑肉不笑,吐字清晰,音节一个隔一个地往外蹦。
“是,羊,水。”
世间的纷纷扰扰、兵荒马乱,从这一刻起,都与商渊无关了。
在麻药作用下,他的意识渐行渐远。比起即将到来的疼痛,商渊更担忧门外那位Alpha,是否还像刚才那样血色全无,惶恐不安。
那是一个亦真亦幻的梦。
梦里,悬于顶上的无影灯,白得发冷。伴随声声微弱的哭啼,商渊好似看见一道令他魂牵梦绕的身影。那人笑得狼狈,用轻柔的语调说了声:“小沐,欢迎光临。”
醒来,那人就陪在他身边。
“……才一会儿不见,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商渊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清咳两声,“谁欺负你了?我帮你出气好不好。”
血丝布满眼底的谷梵,此时可听不进玩笑话。
他机械地动作,用棉棒蘸取少量温水,打湿商渊的唇畔,全程默不作声。
“谷梵,我好冷啊。”商渊想抬手触碰对方,一时却只弹动了指尖,“你让我抱一下,行不行?”
几秒后,他如愿以偿。
温热的液体浸湿肩头,商渊不厌其烦地顺着对方的颈背,偏过头,紧贴其耳廓,哑着嗓子说:“没事了,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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