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何贵干啊?”
阿公回他:“我找下阿诚啊。”
甘一问:“难不成你是诚哥的老豆?”
梁诚从办公室出来,看到门口阿公,毕恭毕敬地举了个躬,叫道:“龙哥。”
龙太笑笑,脱了衬衫外套,里面一件洗得发白的短褂。他说:“怎么样,我们什么时候请大生,阿成啊,老鱼他们都过来聚聚?”
梁诚点头说好,然后跟甘一使了个眼色。甘一回了他一个眼色,梁诚无奈,说:“下去发记买杯茶走,双倍炼奶,记账。”
甘一下了楼。龙天问道:“新来的?”
梁诚点头。他把那天晚上去金大生家的情况又当面和龙天说了一遍,他说:“金大生现在一直对外说自己生病了,在圣玛丽亚住院。我估计他知道点什么,但不敢说。”
龙天翘着腿,和善地笑笑说:“其实就是有个人他不是在针对大生,而是在针对我。这次货源一断,我们和欧洲那边谈下来的生意基本没得做了。损失可以说就是这几年的收成全部都清零了。这么糟糕的事情,到底谁敢干出来?”
梁诚老老实实说:“我不知道。”
龙天看了他一眼。甘一回来,递给龙天一杯茶走,梁诚一杯草莓热奶茶。梁诚说:“这种天气,谁要喝热奶茶。”
甘一回:“你胃不好嘛。”
龙天笑起来,说:“年轻人那么细心啊。”
甘一点点头,他忽然说:“那天我和金大生的小情人玩游戏,他和我说,金大生其实已经有很多天没睡好觉了。他是不是早知道出事?”
第5章
晚上,梁诚开车去置业大厦,过隧道的时候前边发生车祸,堵了半来个钟头。他开了半扇窗透气,手在方向盘上敲节奏。上次他和陈少飞才汇报完,泰国就出事了,显然不是警署那边有了动作。现在事情就变得很奇怪。这几年香港道上敢动龙天的人几乎没有,香港皇家警署开了通缉令,他就没事人一样放心飞到泰国去主持事务。
梁诚转头,忽然看到副驾驶位上躺着一颗酸奶味的珍宝珠。显然是甘一落下的。
今早,他陪龙天去圣玛丽亚看望金大生,看完出来的时候,龙天说:“找个人盯着他。”梁诚顺手叫甘一留下了。金大生躺在高级看护病房,小情人倒不在了,家里的管家阿姨天天提一桶夫人熬的汤过来。
甘一发简讯给梁诚说:没有人的时候,他老对着我说荤话。
梁诚哑然失笑。他忘了在金大生眼里,甘一也是个漂亮小男生。
彼时,金大生吃完晚餐,坐起来,对坐在沙发上的甘一说:“过来扶我一下,我们去后边花园里转转消消食啊。”
甘一问说:“生哥你不是半身不遂了么,怎么又站起来了。”
金大生怒道:“病是会好的,这点常识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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