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有颜月歌一人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在另两人诡异的对视中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发出强烈的怨念道:“你们居然这就有事瞒着我了?”
随着声音的发出,两人的视线又一齐落在了他的身上,异口同声道:“那不重要。”
说得认真也严肃,听在颜月歌耳朵里却更显致命。
“这就连默契都有了?”
见两人没有一个有所回应,皆是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样,颜月歌懵了一瞬,下意识松开轮椅的推手,反手抓住淮序落在他手上的手就挤在了两人中间。
他看着轮椅上神色淡然温和的二哥,直言道:“二哥,你知道我不会允许的。”
在他二哥微微挑眉的动作间,颜月歌又卡着缝隙转过身面向淮序,因着距离极近,冲击性的美貌一下子就占满了他的全部视野,气势陡然都弱了下来。
“你、你要是有什么想法可一定要及时告诉我啊。”
身后,因着推挤轮椅而被迫远离许多的颜月灼漏出了一声笑,却在颜月歌红着脸转过来抱怨之前出声道:“放心,这里没谁对你有异心。”
这话说得着实很容易产生歧义,颜月歌理了理,还是觉得不太能确定,又要再问他二哥,转身间却见一个人影匆匆走来,看到他们几人后明显怔愣一瞬,才重又启步走到几人近前。
“见过二叔祖、十四叔祖、淮序长老。”
数月来头一回近距离见着了人,颜月歌转了一半的身子当即卡住,面对着来人惊喜道:“呀,玉、颜玉英啊。”
突然的改口与略显距离感的称呼引来了颜玉英和颜月灼的意外之色,可在他们之外,颜月歌手中紧紧牵着的淮序却是挑眉显露出几分餍足。
而在几人察觉到之前,颜月歌就已经看到了颜玉英缠满绷带吊在肩头的胳膊,又是一声惊呼道:“怎么回事,你受伤了?”
颜玉英才刚从颜月歌对他那陌生的称呼中强挤出笑意应声,此刻不由得反应慢了半拍,跟着颜月歌看向自己的胳膊,才恍然摇了摇头道:“没事,不严重的。”
可是在颜月歌接连的追问与颜月灼、淮序的无视纵容之下,颜玉英还是详细做出了解释。
“怪我太不小心了,以为别法在昏迷状态会比较安全,没想到别法会突然暴起,多亏二叔祖和淮序长老瞬间将其制服,我才没事。”
“真的,只是骨折而已,都已经愈合了七七八八,根本用不着包扎,完全就是仪长老大题小做。”
“我?我过来是仪长老说这会儿刺激别法的话可能会被记恨……啊,已经、做完了吗?”
颜玉英的声音渐低,垂下眸沉思片刻,突然抬头看向他二哥道:“二叔祖,要不……”
说着,直接用手比着抹了下脖子。
颜月歌清楚看到他二哥眉梢眼角噙着笑,温和间不带一点儿他色,状似欣慰。
但他二哥还是毫不留情否决了颜玉英的提议,“无妨,别法另有他用。”
颜月歌莫名感觉到一股寒意,却听他二哥侧眸瞥向他又道:“至于小宝,玉英无需担心……”
在他二哥未尽的话音中,颜玉英的视线已经转向了颜月歌,在与那双亮晶晶的桃花眼对视一瞬之后,又转移到了颜月歌与淮序相牵的手,微不可见的点下了头。
颜月歌又莫名感觉脸颊有些发烫,不自觉挺起胸膛附和他二哥仍没能说完的话道:“对啊,这么久了别法都没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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