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上的疼痛缓解他内心的痛苦——其实这也算一种修行,于师兄有好处。”
道武扭头就走,拿自虐当修行?骗大傻子吧。
他一肚皮心思赶到山门外,此时已雾散云消,天空澄净宛若一块碧玉,地上却泥泞依旧,一走一腿泥。
远远听见一阵人叫马嘶,看着像是马车陷在泥坑里了,车夫又拉又拽,奈何马车就是纹丝不动,急得车夫满头大汗,时不时偷瞄旁边的华服公子,生怕他发火似的。
那公子看着有点脸熟,也是满目焦急,却没有下马推车的意思。
“大师父,”车窗露出一张女子的脸,“我们马车陷进泥里了,能帮忙推推车吗?”
“好嘞!”道武爽快答应,再定睛一瞧,呦呵,不是那个与表哥拌嘴的表妹么!
远看漂亮,近看更漂亮,笑起来的样子好甜好甜,甜得人好像掉进了蜜罐子,怪不得殿下看了一眼又一眼。
能让殿下多看两眼的人,她的忙当然要帮!
“都闪开!”道武立在车后双手扶住车尾,马步一扎,气沉丹田,嗨一声大喝,直接把马车屁股抬了起来。
车厢瞬间倾斜,王萍惊叫一声,吓得脸都白了,苏宝珠手急眼快把她揽在怀里,惊叹道:“大师父好神力!”
道武轻轻放下马车,不无自豪道:“旁的我不敢说,轮力气,我说第二,没人敢称第一,要不是出家做和尚,起码也弄个武状元当当。”
话音不由带出几分不情不愿的味道,王萍好奇问道:“大师父你为什么出家?想博取功名的话,为什么不还俗?”
道武呵呵的笑,不答话。
马车脱困,王铎拱手道:“敢问师父法号,改日相府必来寺道谢。”
“相府……你们是王家的公子姑娘?”
见他点头,道武的脸色变得古怪。
殿下询问知客僧时没让他进去伺候,但作为一个合格的侍从,必须想主人之所想,急主人之所急,所以他偷摸蹲在窗户根儿听了一耳朵。
隐约听到殿下提了句相府表姑娘,莫非就是眼前这位?殿下今日种种反常,难道与她有关?
别看道武是个和尚,他最爱看情情爱爱的话本子,爱而不得啦、相爱相杀啦、相思成疾啦,床板下藏了一堆。
每每看得他眼泪汪汪,恨不能钻进话本里,强摁着主角拜堂。
有时候看得不过瘾,也会在脑子里畅想一番,所以他首先想到的就是殿下佛心不稳。
可是这位姑娘和相府公子看起来更像一对儿,毕竟表哥表妹什么的,最容易成就一段佳话了。
他直勾勾盯着苏宝珠,一瞬间脑中上演出无数爱恨情仇。
苏宝珠被他盯得心里发毛,忽眼前一暗,王铎策马挡在窗前,隔绝了大和尚的目光。
车帘落下,外面几声人语过后,马车重新启动了。
王萍啐了声,“贼秃好生无理,下次再让我遇见他,非抽他一顿鞭子不可!”
苏宝珠却不觉得那和尚好色,刚看见自己时,他的目光纯净坦然,让人没有任何的不舒服,知道他们来自相府后,眼神才变得奇怪。
其中有何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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