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捂嘴咳两声掩饰过去,旋即咬破舌尖,刺痛唤回一丝清明,苏宝珠不知道蛊虫为何突然发作,也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
她必须找个理由离开这里!
“那东西在我的妆奁匣子里,请师父跟我一同去取。”
缘觉脚步未动。
王葭见状道:“指派个丫鬟就好,何须劳动殿下再跑一趟?”
“三丫头所言极是。”王怀德捋着胡须笑道,“近日我得了一本梵文佛经,送我的人说是孤本,我不懂梵文,也不知是真是假,可否请殿下品鉴一二?”
“那东西,别人不知道在哪里。”苏宝珠颤巍巍的就要坚持不住,看向缘觉的眼神隐隐带着祈求。
缘觉嘴角抿成一条直线,良久方道:“走吧。”
回身时,苏宝珠的手轻轻在南妈妈肩上一拍,悄声叮嘱:“拦住他们,叫吉祥在后园子角门等我。”
手指冰凉,掌心滚烫。
南妈妈惊得心脏一缩,脸上却是不显,伸手一挡,拦住想要跟过去的王铎,“我们老爷有要紧的几句话要和相爷、公子商议。”
“等等再说。”王铎急着去追苏宝珠。
南妈妈微微一笑,放下手,“苏家新发现一处盐场,反正是好事,本想锦上添花的,说急也急,说不急也不急,就听公子的。”
王怀德一听上了心,“这是大事,来来,我们去后头说。”
王铎只得一步三回头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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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更低地压下来,那样的静,仿佛听得到夜色是如何从树梢一点点滑下,落在微微颤悸的,圆润的肩头上。
缘觉停下脚步,“你要带我去哪里?”
苏宝珠缓缓回过身,吹气如兰,眼神迷离。
缘觉一怔,冷冷吐出两个字:“妖孽。”
第17章
丝竹声透过浓重的夜色传来,敞厅的定亲宴还在进行。
今天本该是她和另一个男人许下婚约的日子。
苏宝珠仰起头,呼吸逐渐变得粗重。
体内燃起火,过不了多久,她的神智就会消失,只剩下身体上的本能,然后就是奇痒,痒得让人忍不住把自己的皮一层层扒下来。
身体上的折磨远比心理上的更为直接。
这一刻,什么礼义廉耻,仁义道德,统统不管用了,现在,她只想抱着这个男人。
“他们都说你死了,可我知道你没死,只有我知道,只有我能感觉到你。”罗裙贴上僧衣,玉臂披着清辉缠绕过来。
缘觉暗恼,推又不好推,只能连连躲闪,“施主,请自重。”
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苏宝珠揪住他的衣领,踮起脚尖就要去亲他。
缘觉下意识伸手去挡,不想掌心碰到她的唇,惊得他急急收回手。
一触即离,短暂得像没有碰触到,可那湿湿的,微凉的,仿佛花瓣一样柔软的触感,仍徘徊在掌心,久久不肯走。
夜风轻轻吻着树梢,草树摇摇晃晃,些许的慌张。
他握紧手,面色冷凝,“我的佛珠呢?”
“你抱抱我,我就告诉你。”
“荒唐!”
他甩手,苏宝珠猝不及防,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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