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人生中只有丈夫一个男人,还不曾与其他男人在酒店待过。
一时间,你站在原地,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宋岩却自然坐在了沙发上,他点起烟,漫不经心看了眼手表。
你不知道他要怎么做,是干等还是需要你配合演戏?
你想问也不敢问,他如此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你怕多说一句就惹的他不接你的委托。
酒店隔日做的太好,好到你忘记时间和呼吸。
兴许是你看他抽烟入迷,鬼使神差得你向他伸手。
“我也来根。”你故作从容,可绷紧的表情还是暴露你的情绪。
宋岩随手把烟和火机搁在桌上。
啪啪—声,按压打火机的声音格外响亮,你生涩地拢火,点燃,看着烟袅袅升起。
升起的烟雾挡在眼前,你吸了口烟,呛得眼泪恰点出来。
宋岩见你眼尾泛红,脆弱的锁骨上落下烟灰,在灯光衬得更是细腻柔滑的白。
他伸手为你拂去烟灰,你错愕看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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