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电不要,房租白给,时长不限?唯一的要求就是挂靠,财政还独立,这是哪片天上掉的馅饼?
贺乔飞简直怀疑薛南途为了这份合同失去了什么。
“你看看公司法人签名。”薛南途一扬下巴。
贺乔飞一看,顿时感动。
“原来是璃姐的公司。我璃姐对我可真好,我得当面谢谢他。姐夫,以后我就是璃姐的人了,我要帮她牢牢地盯着你。”
途哥是谁,突然不怎么熟了。
薛南途懒得搭理他:“上次你说那个节目,给我看看。”
贺乔飞一乐:“你终于想通了,我就说,你这张脸不去给工作室引个流,那都算资产流失。反正都是台本,随便混点流量就行。不过……你就为了这个,新婚第一天把我璃姐自己留家里?”
太不像话了吧。
提到安璃,薛南途不由想起昨天的事。他摸摸发热的耳朵,似有些懊恼:“谁告诉你她在家?”
谁冷落谁,你说清楚。
……
安璃也不想今天工作,但是架不住有人给他找事。
安薛两家联合,无数的事都还是雏形,正在缓慢有序的进展。偏偏董事会的几个老人闻着肉味儿就赶了过来,饼还没烙呢,就已经捉摸着怎么分,喊着要开董事会。
开个屁,就是故意不让她好好放婚假,恶心人。
安璃也不惯着他们,电话直接丢在一边,舒舒服服睡到日上三竿,然后直奔浴室。泡了半个小时热水澡,泡到腰筋酸软,才舍得出来。
薛南途不知道是不是对昨晚上的不留手心中有愧,这会儿没在家,听说晨练去了。
不愧是男二啊,她以前得多傻才担心小花瓶在国外受欺负,谁欺负他,谁能欺负他?这种精力旺盛的人就应该交给生活去磨砺。放下助人情结,尊重他人命运。
司机已经在外面等着,安璃给薛南途发了条消息说临时有事,晚上回来吃饭,便离开了别墅。
大概公司上下也没谁想到她今天会来,安璃下车的时候,连门卫都吃了一惊。
她不紧不慢地进门,就看见公司一楼的前台,两名男职工正靠着台面放肆大笑。而前台后面的两名女职工则低着头,面红耳赤。
上班时间,这里没有任何理由吵闹。
门卫正要出声提醒,安璃却给了他一个制止的眼神。
来得真好,来得真对。
大概是以为领导今天不在家,前台边围着两个男人,看穿着也是安氏员工,正赖在前台和接待的小姑娘说骚话,前台小姐被骚扰得面露恼意,却也不敢吭声,两个男的就仿佛得了天大的乐子,大笑不止。
等看到前台的女职员表情一个个都变得不对,两人才察觉有恙,一回头就撞上在门口了看了两分钟戏的安璃,顿时吓得魂魄差点升天。
安璃笑着,笑意未达眼底:“笑啊,怎么不继续,我和你们一起笑。”
“安、安总,您怎么来了,您不是……”
安大小姐不是在放婚假吗?怎么今天还会到公司来?!
“安总,您别误会,我们就是开个玩笑。”男人瞪了前台一眼。
安璃冷下神情:“看到那边的监控没有,去,找个上镜的地方,面对面,把你们刚才的‘笑话’,对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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