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知道……那是露茜尔为了谈判才让步的……对吧？露茜尔……”
莉娅这时用手扯住了露茜尔的衣袖，露出了一副温柔的笑容，安慰着说道。
“莉娅……”
露茜尔闻言内心仿佛被什么东西刺痛了一般。
她愣了半晌后，才低下头。
看着莉娅那副纯洁真挚的笑容，她沉默了许久。
她没办法肯定莉娅的话。
如果说一开始她忍耐，是为了谈判能够顺利。
但最后，她能让乔蒂吻上来，确实是她存在着某种私心。
尽管她并没有打算让乔蒂更进一步，她也没打算真的做爱，但苏珊娜说得没错。
她确实找不到借口。
只是，为什么苏珊娜的话会让她如此不爽？
她原来这么在意莉娅吗？
她答应过爱丽丝，要保护好莉娅，她这样的人，又怎么能对圣女大人的女儿抱有别样的情感呢？
露茜尔并不奢求自己能够与莉娅建立在这之上的关系，这被视作对爱丽丝的被判。
如果……只是发泄性欲的话……这就足够了……
露茜尔不过是想要知道，如果只是为了单纯的发泄性欲的话，一个人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
而她又能为了莉娅，走到哪一步呢？
如果是她的话，能不惜身败名裂，被抓进牢狱，也要和莉娅在大庭广众之下痴缠不休吗？
“露茜尔？”
看着露茜尔迟迟没有反应，莉娅脸上的笑容也跟着渐渐褪去，她本以为露茜尔会很快赞同莉娅的看法，解除误会。
但是出乎意料的，露茜尔沉默了。
不会的……
莉娅始终觉得露茜尔不可能是那样轻浮的人，她的内心足够坚韧，不会被轻易动摇，事实上，莉娅也从来没见过露茜尔因为什么而动摇的样子。
那……
为什么……
露茜尔会和乔蒂接吻呢？
当然，莉娅也没资格责怪露茜尔就是了。
只是露茜尔迟迟不说话，莉娅的内心还是不免会有些低落。
……
第一次谈话以一种不愉快的过程进行着。
但总归结果还是好的。
露茜尔与苏珊娜暂时达成了协议，双方会一直合作直到完成委托为止。
“我是看在莉娅妹妹的份上，才帮你们一把。”
苏珊娜撂下这句话后，就扭着屁股离开了房间。
“露茜尔……你不要生气了啦……”
莉娅轻声安慰着露茜尔，“是莉娅的错……莉娅太笨了……什么事情都做不好……这次又让你担心了……”
“莉娅……”
露茜尔忽然一下猛地抱住了莉娅的腰肢，将她紧紧搂在了怀里。
她低垂着脑袋，将头埋在莉娅那银白色的发丝间，深深吮吸着莉娅身上那醉人的体香。
“……露茜尔？！”
莉娅被露茜尔突如其来的动作有些吓到了。
不过，在愣了半晌之后，她伸出手来，抱住了露茜尔的背。
“今晚，让我抱一会……”
露茜尔在莉娅的耳畔呢喃着，她的声音有些复杂，又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
“呼……”
房门外，苏珊娜倚在门畔，虚掩的房门中，传来了门内的声音。
她听过后轻笑了一声，而后化作一阵紫色的光芒，翩然离去。
“这么多年不见，变化还真大啊。”
“‘炎魔’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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