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
男人低沉的嗓音,一会儿叫着他宁宁,一会儿叫着他软软,一会儿也会叫他宁软。
甚至还叫他宝贝,叫他老婆。
宁软抿了抿嫣红的唇珠,很不满意这个称呼,“楚渊,我说了不准这样叫我了。”
男人喊着他声音顿了顿,“楚渊?”
下一秒,宁软只感觉自己被阴风包裹,冷意从外面沁透肺腑,宁软骤然清醒,愣在原地。
不……不是楚渊的声音。
也不是蒋磬封或者顾徽的声音。
宁软僵在原地,不敢回头,也不敢说话,心跳加速,无措地眨着眼睛,
“很喜欢楚渊么?”
阴风把宁软包裹,黑气仿佛数只大手,带着冷意抚/摸在宁软的脊背,腰窝,腿间。
那种仿佛死了一样的感觉涌上来。
冰冷,腐朽的味道让宁软避无可避。
宁软鸦羽一般的长睫可怜地颤着,小脸被吓得失了血色,脸色苍白,“不喜欢。”
“手”还在摁着他腰窝,把冷气直直往他身上灌,“那你喜欢谁?”
宁软大脑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半天也回答不出这道声音的问题。
大概是因为他的没有回应,缠绕着宁软的黑气,捏住了宁软的雪腮,“不知道?”
“还是说一个人都不喜欢,你利用所有人。”那道声音阴恻测地问着。
“呜……”宁软几乎发不出任何声音,冷气倒灌进肺腑,缠着他的舌尖,像是吮吸一样,宁软无助地仰着头,白皙修长的脖颈被捏着。
那道声音,阴恻测的,似乎就在宁软的耳边,“杀了你好不好?”
宁软猛然坐起来,发丝都被打湿了,一绺一绺地贴在雪白的小脸上,小脸并不是被吓到的那样的毫无血色,反而雪白的皮肤上,泛着绯色,靡丽勾人。
宁软还有些缓不过来,眼神都半天没有办法聚光。
蒋磬封捏了捏宁软的后颈皮,蒋磬封的桃花眼带着温柔,询问着宁软,“怎么了?做噩梦了?”
只是做梦了……吗?
宁软伸手摸了摸嘴唇,没有被咬破,也没有血腥味,也没有被欺负到快要喘不过气的感觉。
他还活着。
好像真的只是做噩梦了。
宁软的情绪还是很不对劲,蒋磬封揉了揉宁软的发丝,语气更加温柔,试图安抚宁软,“怎么了?梦到什么了?”
梦里的东西太过奇怪,那道声音一会儿说要杀了他,一会儿又捏着他的下巴,咬着他的舌尖,像是要把他的舌尖咬破,咬破又会舔一舔……
想到凌乱的梦,宁软整个人都不太好。
至于梦到什么,宁软委屈巴巴地摇着头,死活不愿意说自己梦到了什么。
蒋磬封脸色难堪,眸底压着不悦和偏执。
宁软忽然坐起来,第一反应就是摸嘴唇,眼里含水,面色酡红的模样,哪里是做什么噩梦了,明明是梦见被男人……透。
平时不是很纯吗?不是不和人亲嘴吗?
做梦却梦到那样的东西。
是梦见了那三个死掉的男人吗?
喜欢那三个死男人,喜欢到梦里都是被他们欺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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