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时,另一个房间里的连城觉得分外稀奇,一大早没见钟源出任何幺蛾子不说,连送餐的小家伙也被换了人。之后他坐在窗前聚精会神地处理公司业务时,竟看见了喷涂着自家logo的直升飞机飞离酒店。
连城错愕,这什么情况!难道昨晚那禽兽玩太狠,将人玩去急救了吗?
他蹭地站起身,决心一定要搞清楚这件事,在周一的股东大会上狠狠抖落出来,剥下钟源那层伪君子的皮,最好再将可怜的小绒绒抢到手,才能让他心里畅快。
连城想得心潮澎湃,有些坐不住出门走到1802门前,发现房门竟只是虚掩着。
他想也没想地直接走进去,起居室里不见一人,他又走向卧室,然后就看到昨晚还出现在自己春梦里的小可怜正以一种虚弱昏迷的样子睡在钟源的床上,额上还贴着退烧帖。坐在她身旁的人,不知道正在笔记本的屏幕上认真地看些什么。
不知为何,光是看见钟源床上昏睡的小人,连城就蹭地一下火了,大步走进去抽出钟源的笔记本,将毫无防备的人一把拎起,压低了嗓子,“你是畜生吗,昨晚到底干什么了?”
钟源冷不防被这糟心的玩意儿打断思路,脸黑黑地从他手里抢回自己的衬衣领子,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人,用眼神示意,“别吵醒她,出去打。”
他又抢回自己的笔记本,率先领人出去。将卧室门轻轻关上,按下墙上的隔音键,两人直接你一拳我一脚的互相招呼起来。
“混账,到底做什么了。”
“关你什么事。”
“蒂利亚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怎么不关我的事。”
“你一个成天在外头瞎混的有什么资格说别人。”
“那你敢说说你昨晚上做什么了吗?”
“我有什么不敢。”钟源气喘吁吁地冷笑了下,表情似是回味,“小东西的滋味好极了。”
“你,很好,老子废了你。”
“真敢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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