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人医一楼大厅,谢金妹被春夏之交的烈日直射刺得睁不开眼。辛越追了上来,想要安慰遭受人生重创的女友:“没事的,治疗下去的话……”
她没钱治疗,考上大学能申请助学贷款,数额大概不能覆盖生活费,还得自己打工去挣。她默认了这个夏天结束她和辛越就会分手,她也不会再接受辛越的馈赠,和这座城市切断所有联系是她在今天以前的最大愿望。
谢金妹抬头望着太阳,半天没说话,辛越以为她受到的刺激太大,人傻了。
“辛越,我们做吧。”她说。
傻了的人成了辛越:“啊?”
“反正不会怀孕,要做吗?”谢金妹转身,抓住了他的衣领,“你难道已经和别人做过了吗?不能吧。今天就破处的机会,你不想要吗?”
“……”辛越瞪着她,眼神游移。
“不要就算了,走吧。”谢金妹打算回学校了。
“要!”
辛越和他那些公子哥朋友不一样的是,他没把发生关系纳入恋爱的目的里,他从没想过要和谢金妹做那事。贸然被提出性要求,辛越在刹那间想的是一个女孩子对性的态度不该是这样的,即使谢金妹的身体与“正常”有一定的差距,也不能自暴自弃吧。
见谢金妹要走,他转念又想,如果今天她走了之后,她和别人发生了关系怎么办?他说的不是今天或者今年,是未来的某个时间点,一个人总是要告别自己的第一次的。
那个人还不如是他。
这个想法算一语成谶吧。
没到睡觉时间,辛越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回忆过往。
这个点了庄翊还没回来,足够算上事前事后工作来一发了吧。要是庄翊不够持久,加上不应期可以来两发?他们声称没有同居,有多少是在他家人面前维持女人的贞洁形象?
记得那医生说过安云暄的病需要在绝经前都每日服用药物,如果她和庄翊同居过,那每日服用激素类药物很难不被发现,所以庄翊知道她怀不上也正常。
安云暄恰好在辛越的猥琐时分来了个消息震动:我和庄翊说了,我们以前谈过。
辛越再度陷入沉思。
初次裸裎相对,二人都是羞涩难当。
谢金妹率先掀开了挡在她身上的被子,低头嘲弄自己的身体:“该长的都长了,为什么肚子里面的没长好。要是都不长的话,我再迟钝也发现了。”
隆起的乳房,有耻毛覆盖的外阴。辛越就这么直截了当地看到了女性的裸体,他当即起了生理反应。
该怎么做?为数不多的观影体验和朋友的闲聊告诉他,接吻,抚摸,口交,搞到女生湿得差不多了就可以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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