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能见到安云暄还大概率独处,辛越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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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云暄的一巴掌闹出了不小的动静,店员过来殷切地问怎么了,安云暄说呵呵有蚊子我帮他打呢。店员疑惑店里哪来的蚊子,不过没说什么就走了。
之后气氛降到冰点,安云暄又试了几件婚纱都是兴趣缺缺,看起来大差不差。她被辛越害得多加注意胸口的部分,她不算胸小的,她都有走光风险的话别人怎么办?
就是辛越在特地揩油吧!
庄翊还好意思问她“感觉怎么样”,他分明问的不是婚纱而是辛越。
安云暄分不清楚庄翊暴露他恶劣一面的行为,是他有意还是无意所为。
“你见着我家里人了?”她放下手机,问旁边的辛越。
“没,刚打了你弟,不好靠近。我就是在你弟的住处附近观察了一阵。哦,你妈也来了。”辛越对他这段时间干的大事业颇具表达欲。
“我妈在干嘛?”虽然能在见面时认出长大了的弟弟,但安云暄有些想不起来生物学母亲与父亲的长相了。
“在工地附近卖盒饭。她好像很为你弟被打的事发愁。”辛越还挺自豪的。
安云暄乐了:“你好像那个偷窥狂。”
“喂,你当我是为了谁!说好听一点行吗,叫我私家侦探!”辛越又烦躁了起来,“我好想找点什么人去误导他们,让他们要么被电诈要么去干电诈,去传销也行,一网打尽!我怕追根溯源查到我这里,我爸说了不会捞我刑事上的……哎,你有没有什么思路,可以让我规避这些风险啊?”
他谈论着把她的家人送进不归路,眼睛亮晶晶的,神采奕奕,她还很赞同他的发言。她说:“合着你以为我干这行用来钻法律漏洞的啊?你是不是推理小说看多了,最后的凶手都是利用了专业技能才蒙混了几十万字的?”
“哎,真烦,天网这么发达,我做什么查不到我头上?既然我爸能保我打你弟一次,那我把握了度,多打几次也行吧!”
“出去别说你认识我,丢不起这个脸。”
“你不怪我对他们动手吧?”
“不怪啊,我就是觉得你们家人都挺不靠谱的,一个两个的答应我要弄我家里人,最后派来的是你这么一个小喽啰。你知道做律师的最烦什么吗,最烦打着‘朋友介绍来的’旗号想白嫖咨询费的。就我和你这样,可以给你免了,但是——”安云暄话锋一转,“便宜没好货啊,还免费的呢。就我这个刑辩水平,真请了我,后边你爸找来美剧里的律师团都没法力挽狂澜。”
“为什么?”
“美国的律师在咱国家哪来的执业资格?”把证拿到手是安云暄目前的生活重心。
“你耍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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