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红色被褥像云霞软绵绵围绕她,令维卡诺想起卧在艳丽珊瑚上的戈耳工*头颅。
甜腻、情色、躁动着邪恶的毒素。
“洗干净你的手,伸过来。”她发出命令。
主人的命令甚至比她自己的想法要先到达肢体,维卡诺不假思索把手洗净,缓缓伸过去,怔怔看她掀开被子,将手纳入被窝之中,迎上来。
指尖逐渐陷入一张柔软的小嘴,被贪婪地吸吮。维卡诺震了一下,向来冷静的脑子忽然乱哄哄响作一片,手立刻就要抽出来,却被她柔软细腻的腿根夹住。
“别动。”
克丽特仰着头,满意察觉到她可怜而忠诚的仆人正在无力地妥协,手一动不动嵌在她湿滑的腿根。
“帮我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她扭动腰肢,试图再次吞下那根修长的手指,却看到维卡诺一动不动蹲在床边。
“维卡诺。”她催促。
被紧致穴肉死死夹吸的手指终于向内探了些许,维卡诺被迫向前移到女人身体的斜上方,感受她温热甜腻的吐息颤抖着洒在自己脸上。
软乎乎的穴肉温热如水,纠缠维卡诺的手指,她再次深入更内部的褶皱,眼见就要抚摸到濡湿的宫口。
克丽特颤唇摇头,皱紧的眉被汗打湿:“还要再深……啊!”她呻吟出声,头歪倒在维卡诺怀里,柔软的乌发顿时淹没过女仆的脸,扑了她满面的馨香。
手指被最内里的软绵小口紧吸着,有液体缓慢地沾染上,濡湿了指尖。
终于全部弄出来了。
侍女的手指没有过多停在穴中,而是慢慢从抽搐而柔软的甬道中抽出来,不顾那些褶皱与软肉的吮吸与挽留。
克丽特长舒一口气,别过头去看维卡诺,她可怜的小侍女脸全红了,紧张而急促地呼吸,胸口剧烈而快速起伏,但依然竭力维持她平常冷静的模样。
克丽特弯了弯唇,向她凑过去,维卡诺顿时慌乱失措后退一步,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站起身快步走出寝殿。
她慌乱到忘记礼貌得体阖上门,满头大汗回到仆人的房间,紧锁上门,然后跪在床边,找到她最不常用的那只箱子。
她洗干净手,颤着眼睫,从箱底抽出一条女人的长袍,裙摆边缘染着纤巧的紫色鸢尾花纹——腓尼基人千辛万苦从骨螺中提炼、只有王室显贵才配穿戴的颜色,散发着和王后身上如出一辙的香气,像春天灿烂的花朵和飨宴的美酒。
她将微红的脸埋在裙边,手也伸向了裙底。
手下胀硕的圆柱状凸起怎么按都无法归回原位。
维卡诺紧紧抿唇,万分侥幸地将脸靠在那条长袍上。
主人应该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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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耳工即蛇发女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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