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天气,很适合去死。
就这样一跃而下,这样就不会累了。
扒在窗户上的手指被冻的通红,“咯哒——”一声,门锁被开了,于霜终于回过神来关上了窗户。
徐诉从背后抱住她,触及到她冰凉的体温后蹙眉问道:“怎么这么冷?”他拉着于霜坐在床上,蹲下与她对视,双手包裹着她的手给她哈气取暖,此刻她手上还握着一只笔。
“对不起,我错了”徐诉又道歉,“我不应该这样自顾自的拉着你做你不喜欢做的事情,我确实挺混蛋的”
“我已经不生气了”于霜回答,“我刚刚只是想透口气,暖气开的太足了”
“真不生气了?那你亲我一下”
“徐诉,你真不要脸”于霜啧了他一声朝他翻白眼,也没有很生气其实,只是觉得被吓到了,那样毫无隐私的空间,却做着那样私密的事,她没有办法接受,如果被发现,那她的生活,她的计划全会被打乱,没有办法掌控。
“那我亲亲你,向你赔罪”徐诉轻笑,在她唇上轻啄,跟个啄木鸟似的一下,两下,叁下,接连反复,直到于霜捏住他的唇,将他推开瞪着他:“我真的很想把你的嘴撕烂”
徐诉这才自觉往后退开,等她松开自己的嘴,唇上已经是绯红一片了,他又不死心的去亲她的手。
脸上的巴掌印还是很明显,于霜无奈起身下楼去找冰块,徐诉跟她的跟屁虫一样跟在她身后寸步不离,像是刻意的在讨好她。
疯了。于霜心里俺骂自己,跟徐诉呆久了被传染了疯病了,竟然会觉得徐诉讨好自己。
冰袋给他敷脸,但于霜给他举着又觉得别扭,将冰袋塞到他手里,又回到了书桌前。
“快过年了,有什么想去玩的地方吗?”徐诉凑上前,脑袋耷在他肩上看她做题,另一只手拿着冰袋敷着脸。
没有问她会不会回家,也没有告诉她,他会不会留下来过年。
“没有”于霜有些心烦意乱,她不想回家,可万一徐诉爸妈要回来呢?她在这里鸠占鹊巢又太不要脸了些。
眼前的习题跟长了腿一样在于霜面前乱跑乱窜,她一个字都看不进去,嗓子眼都在发干,下意识的拉开抽屉去摸烟和打火机,却发现摸了个空。
“我的东西呢?”于霜问,语气带着些不耐烦。
“为了你的身体着想”徐诉回答的格外严肃和认真,“宝宝,你该戒烟了”
于霜一直抽的很小心,只是那一次在厨房抽被徐诉发现了,后面的每一次都格外的小心,他怎么知道的呢,他又凭什么管自己呢。
“那你也该戒做爱了”于霜忍不住呛他。
做爱的时候像个妖孽,怎么这个时候又变回人样了呢。
十八岁的徐诉,很爱多管闲事。
不过只对于霜奏效。
十八岁的于霜,很没有耐心。
不过也只对徐诉奏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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