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小雨抬眼望去,天空繁星点点,明月高悬。夜晚的微风凉爽惬意,吹在身上带走了白日里的暑气,让人身心都静了下来。
她被噩梦吓得出了一身汗,回去是睡不了了,干脆在院子里闲逛,整理自己的思绪。
李玥仪…
这个名字曾经给了自己无尽的慰籍与快乐,是一说起这三个字,就能回忆起来的含情双眸与温热的怀抱,是无法无天的偏爱,是明目张胆的娇宠。
可如今,这个名字让周围人都闻风丧胆,连自己也只会在噩梦里与她相遇,或着说,只要有她出现的梦,都是噩梦。
单小雨呼吸频率有些颤抖,她埋着头前进,穿过了一道道门,远离了中心的院落,昏暗渐渐笼罩了她。
若是知道她做起事来这般决绝,单小雨或许一开始就不会去听那场戏,也不会与她有任何的交集。
想当初自己被雪华宫逼下山,虽靠着实力得以摆脱追击,但难免心生怨气,自己只是在她跟前提了一嘴,她就连夜命人上了山,想要血洗雪华宫,还好自己及时发现,外加雪华宫长老的投靠,才免得一场惨案的发生。
这件事情提醒了单小雨,眼前女人的爱有多么恐怖且致命,在她眼中,除了自己,任何人都是可有可无的蝼蚁,杀死他们就和捏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单小雨承受不了她病态的爱情,却又来不及脱身,被困在皇宫中一待就是三年…
当年少时的自己沉沦在她的霸道与专横中时,可会想过以后就是听到她的名字就会背后发凉,夜半无眠?
单小雨笑得萧瑟,眸中尽显纠结。自己怕她,又忘不了她;恨她,又不忍心她死,真是矛盾极了…
正当她徘徊时,一些若有若无的声音忽然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大半夜的,还有谁在说话?”
她被声音拉回现实,才发觉刚刚自己埋头走路,不知走到了哪里,看这周围也是花草树木环绕的,应该没离开庄子。
单小雨透过花丛,往外看去。能看到中心的房屋里亮着灯光,那声音似乎也是从那里发出来的。
“难道…庄子里进贼了?!”
一个坏想法冒了出来。
这许家闲庄建得豪华,周围百里谁人不知她们家有钱。且这里离主城远,依山傍水,连个路过的人影都没有。要是挑在半夜下手,大抵不会被发现。
之前在尤府那么多人的眼皮底下林木榕都能潜入老太太房里偷东西,这里人都没有,岂不是更好下手!
要真是小偷单小雨肯定不怕,难就难在怎么和秦夫人解释自己半夜来这遇见小偷还轻而易举制服他们,她那么聪明,自己用什么理由都骗不过她吧…
“不行,还是去看一眼,不能让他们得逞。”
单小雨用静步贴着墙壁走,一路摸索到了窗边。
庄子里的窗户都是用上好的纸糊的,全然看不见里面,不仅如此,窗纸格外结实,像戳一个洞偷窥的方法绝对不行,要是一不小心,还会打草惊蛇,得不偿失。
单小雨露出半个脑袋,抬眼看了下窗户。虽然看不见人,但是灯光可以映出影子来,只见窗户上贴着两道黑影,她们貌似在做些什么事情…想看更多好书就到:p o1 8l.co m
她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便将耳朵贴在墙上,通过内力调动耳朵,收取房间内细微的声音。
只听得一阵莎莎声过后,传来女人的娇声:
“帮我脱…”
“快些…我等不及了~”
“!”单小雨即刻便听出了这是秦夫人的声音,她不可置信地又听了一会儿,直到里面人柔若无骨地叫了一声“知文”,她不敢听下去了。
她捂着泛红的脸,慌忙后退了几步,在心里慌道:“秦夫人在和许知文做那档子事…?!她们不是姑嫂吗?”
她思索片刻,突然领悟,原来秦夫人与这做道士的小姑一直有一腿,难怪她不太愿意让自己知道许府还有许知文的存在,那许知文年轻时去做道士,莫不也是受了这件事的影响…?
“两人心意相通,却是姑嫂的禁忌关系,许知文为掩人耳目离开许府,而许杰过世后两人便能借着做法事的名义见面,许茜说过她是生下来没多久她姑姑去做的道士,那这么算的话…”
“许茜莫非不是许杰的女儿,而是他妹妹…的?”
这个猜想过于犀利了些,单小雨都被吓一跳。如果真是这样…也难怪许茜长得不像许杰了…
猜想归猜想,这种事情没有彻底的把握前不能乱说。自己作为一个外人,本来就对她们有愧,如今何必再来惹是生非。
单小雨这么想着,原地消化了好久。
…
五个小时前…
“知文,你之后几天还是住在这里,你那些同僚我已经打点过了,放心。”
秦鹭小拇指勾着许知文的手将她带入了留芳院。
一路走来的美景让许知文大饱眼福,以前就知道秦鹭能力强,没想到这庄子被她一个人打理地这般好。庄子里上下几十口人,还有许家名下的诸多财产和封地,都要由她管辖,自从许杰死了之后,她是越发厉害了。
“嫂嫂提前给我留了屋子,我哪有不住的道理?“
她将秦鹭牵她的手握了个紧实,用比她大半号的手掌包着她的手,大拇指在她手背上暧昧摩挲。
许知文眼神瞥到秦鹭后脖上的腺体,眸光沉了一瞬。
秦鹭当年被指腹为婚嫁给自己患有隐疾的哥哥,每天被他打骂欺辱,许杰无法行房,但却有标记的能力,他故意标记秦鹭看她被欲望和信引折磨却又无能为力的场面,来满足他得不到的刺激。
要不是自己从家人嘴里知道许杰的隐疾,以及他对秦鹭的虐待,怕是秦鹭死在许府他们也不管不问了。
这般想着,内心对许杰的怒意更涨了一分。
她忽然贴近了秦鹭,让后者潜意识里慌乱了片刻,乾元身上的压迫感是无法掩盖的东西,秦鹭紧张又期待地等着许知文下一步的行动。
“怎么了…?”
她试探问道,两人已经走到了房里,许知文反手就把门给上了锁,转头贴在秦鹭的腺体处,边舔舐边喃喃道:“嫂嫂….我的信引,你还记得吗?”
尖锐的牙齿滑过脆弱的腺体,秦鹭脖子一僵,整个身体被许知文从后面抱了个满怀,她压着颤抖的声音,在她怀里道:“记得,知文是雪松味。”
许知文贪婪地嗅了口怀里人散发出来的椒兰香,不用再掩藏自己的欲念,一口咬住了她的腺体!
“嫂嫂的身体也要永远记得。”
“啊~!”秦鹭神经一抽,立马软了腿,绵软地倒在她怀里,被注入大量浓厚的信引,还是在被标记过的腺体上,生理自带的负罪感和背叛感让她止不住地颤抖。
“知文…啊~轻点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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