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落,戴倩面色苍白,摇摇欲坠。
午膳过后,就是阿圆惯常的午歇时间。
阿圆从小就有歇午觉的习惯,来了东宫也是如此,而萧韫向来忙,平日累了困了也只是阖眼靠着椅子打盹片刻。
但众人发现,萧韫近日也爱歇午觉起来,而且还挺准时,到了点就来瑾瑶宫。
旁人不清楚怎么回事,阿圆却清楚得很。
两人消食过后进了内殿,萧韫把宫人们撵出去后,阿圆脸颊渐渐地就红
了。
“今日还要吗?”
“嗯?”
“我”阿圆想起早上起床时才被他弄过一回,还有点不适呢,便打着商量道:“夜里行不行?”
萧韫走过来圈住人:“夜里是夜里的,你忘了?还是你自己定的目标,我兢兢业业执行,你倒是偷起懒来了?”
“”
这事想起来阿圆就后悔得不行。彼时萧韫说他在朝堂上的难事,阿圆想着不知如何帮他,那就努力生个儿子,让他少些被弹劾也好。
于是就说了自己的“远大目标”,务必今年怀上一个。
阿圆没经验,也不知道怀孩子是否容易,往回只听隔壁杨婶子的儿媳要孩子到处求医问药拜菩萨,想来是极难的,是以,便督促萧韫也努力些。
竟不想,萧韫这般努力,连歇午觉都不放过。
可目标是她定的,话已说出去不好再收回来,只得认命地点头:“行吧,你别我自己来。”
萧韫很好说话,立即放开她,坐在床边好整以暇地等人。
“”阿圆扯着腰带,娇嗔道:“你背过身去。”
萧韫勾唇,照做。
然而过了许久也没听见动静,他转过头来。就见阿圆扯着衣带犹犹豫豫。
“怎么了?”
“我们可否”阿圆没底气道:“重新商量下?”
她这几日午觉歇得辛苦,觉得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过来。”萧韫伸手。
阿圆放下腰带,狐疑地走过去。
萧韫抱她坐到窗边的桌上。
“你要做什么?”
“我听说这种法子孕育极快”萧韫勾住她腰间的系带:“正好我们今日试试。”
“可是”阿圆抿了抿唇:“这是窗边呢,不行的。”
平日是在床帏中,纱幔一拉,光线昏暗,地方窄小,羞耻感自然少些。今日在这里,阿圆实在是难为情得很。
“你怕羞?”萧韫手指一拉,系带滑落,锦缎做的外衫也如雪般滑下来。
阿圆羞死了,拼命捂住:“别在这行不行?”
下一刻,眼睛被蒙上。
“你若是怕羞,戴上这个就是。”萧韫掏出张帕子将她的脸盖上,帕子尾端在脑后打了个结。
如此一来,阿圆的眼睛被遮住,只留鼻口呼吸。一并遮住的还有阿圆的那股羞耻感。
什么都看不见,一切动静都变得极其敏锐、新鲜。
阿圆心跳加快,她扶着萧韫的肩,碰到他身上的金丝蟒袍绣线。
那绣线冷硬霸道,如他这个人的气势,也如他身下的气势。
阿圆不禁打了阵摆子。
“冷?”萧韫问她。
阿圆点头,随后又摇头。深秋的天气微凉,而他手掌却带着灼热温度,令她仿佛置身于冰火之中。
“你能不能快些?”过了会,阿圆问。
“不急,”萧韫亲了亲她的鼻尖,渐渐下移至她唇瓣,轻碾慢吮:“等再润些,你也舒服点。”
阿圆所有神经集中在他手指上,浮在云端欲坠不坠的,揪心得很。
殿内静谧,除了他们的说话声、喘息声,还夹杂了点别的,像游鱼嬉闹于水中,偶尔清亮响动。
阿圆咬着唇,脚指头都是卷缩的,她不禁把萧韫的衣裳抓紧了些。
“我听说你昨日去骑马了?”萧韫指尖一勾,满意地听见她的低呼。
“嗯。”阿圆气息不稳:“过些日子京中举办马球赛,阿姐邀我一同参加。”
阿姐指的是慧兰公主。
“唔”萧韫从她的唇瓣上挪开,缓缓移至耳边轻吮,惹得阿圆又是一阵颤栗。他道:“驸马去得早,阿姐这几年孤单,你得空常去她府上走动走动也好。”
“嗯知道了。”阿圆难耐问:“现在可以了吗?”
萧韫低笑:“就这么急?”
“”
阿圆想捶死他!
她被他撩得半死不活,只想他给个痛快,别这么慢吞吞折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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