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点都没怀疑,甚至还很高兴,“是吗,我用了缟仙给我的膏脂,天天擦着呢。”
调教的过程太过于艰辛漫长,往往是自己憋得难受,她却没明白到底是何意,实在是忍不住了,在马车上把人搂在了怀里,强行亲了。
终于看到了她面红耳赤的模样,似乎被吓得不轻,一拳头砸在他胸口上,呜呜咽咽地道:“你,你怎么能这样,母亲说了,亲吻是要留在洞房才能给世子的,提前被你夺了,那我洞房夜怎么办,拿什么给你......”
平日看她认药材,替自己换药,脑子还挺灵光,手脚也很麻利,一旦遇上男女之事,简直一片空白。
她全身上下都是宝,难道就只有亲吻吗,不是还有很多吗......
且亲吻了一回,又不是不能再来一回,他捂住心口替自己解释:“娘子别急,咱们先来练习,万一临到关头不会呢?”问道:“你会吗。”
娘子愣了愣,摇头道:“不会。
”
“正好,我也不会,咱们可以相互切磋。”
一时激动过了头,词儿没用对,大灰狼尾巴现了形,她反应过来是在调戏她,气得一日没同他说话,后来自己装病才博来了一丝同情。
一路朝夕相处,再到东宫,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他身体健全,是个正常的男人,哪里忍受得住。
前前后后亲了她几回,最初唇瓣只含住她的唇,轻轻地一口一口,反复啃咬着她的唇瓣,慢慢便不能再满足,分别那日,他一时情难自禁,舌头撬开了她的唇,滑入她的唇齿之内,勾住了她的舌紧紧裹住,恨不得将其吞进肚里。
分别的这些日子,一到夜深人静,脑子里便是她被自己亲得乱了神智的画面,肖想了许久,如今人终于娶进门了,就躺在自己身边,名正言顺地可以碰了,他却不争气......
见他躺着半天都没吭声,也不给她让位下床,明婉柔又轻声道:“快三炷香了,殿下可以叫水了吗?”
话音一落,身旁的郎君突然把人又捞了过去,不管娘子惊愕的神色,再次冲了进去,忍住最初那股灭顶的快意,从脑海里调出了一幅幅画册的画面,按照上面所示的法子,抓住娘子的肩头,沉气,吸气,发力......
地漏里的时辰一点点过去,再瞧着小娘子醉红潮湿的脸颊,重振起来的雄风,终于让他又找回了自信,这才游刃有余地慢慢地与她相磨,花了半夜,万般手段都用在了娘子身上。
明婉柔周身骨头如同散了架一般,从旁人嘴里听得再多,也不如自己亲身体会一次,终于体会到了温殊色的那句什么叫快死了,又很快活。
最后躺在床上动也动不了,第二日没能下得了床,身旁的皇太孙也没好到哪儿去,为了一雪前耻,纵|欲过度,也没能起得来。
两人一道睡了个懒觉,过了巳时才醒来,宫女们伺候好洗漱,用完早膳,各自坐在软榻上。
按照宫中规矩,两人新婚要在婚房待上七日。
这七日没有紧要之事,无人会打扰皇太孙,两人无所事事,坐了一阵相视一望,大眼瞪小眼。
温饱思欲。
尤其是初尝了甜头的青年,一身的阳刚之气,存放了这么多年,如洪水决提,脑子里的画面挥之不去,全是不能言说的场面。
闲着也是闲着,横竖所有人都知道他这几日会干啥,自己也没什么不好意思,见屋里的婢女退去后,放下茶盏,转过头正儿八经地唤了一声身旁的娘子,“皇太孙妃,你好些了吗?”
明婉柔一碰到他那目光,便知道是何意,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心腿还在痛着了,他还要来吗......
“殿下,来日方长,明儿吧,今日我实在不行了.......”
周邝碰了一下鼻尖,思忖半晌,讨价还价,“晚上吧,太医说给皇太孙妃用的是最好的药,半日便能好......”
出嫁前嬷嬷交代过,为人妻,最首要的一点便是要满足自己的夫君,只有把夫君喂饱了才不会有心思去惦记旁人。
能嫁入皇室,明婉柔提前便有了思想准备,周家子嗣单薄,她断然不能独占他,但他所提的要求,自己会尽量满足。
既然能好,只要不难受,也行。
明婉柔点了头,“那殿下,别弄那么久......”
这话惹得周邝小腹又是一阵发紧,昨夜第二回,他明显感觉到她也有了回应,她应该也是快活满意的。
内心极为满足自己的努力成果。
七日新婚,他和皇太孙妃要一直待在一起,无人来打扰,也不知道是哪个善解人意的祖宗定下来的规矩,简直体贴到了家。
这头刚感谢完祖宗,到了正午时分,突然一道丧钟敲下来,闷闷沉沉,连续敲了九声。
屋外的太监奴婢跪了一地,有人悲切地呼道:“皇上驾崩了。”
明婉柔还没反应过来,周邝突然起身,对她说了一句,“你先待着,我先去一趟。”
疾步冲出屋子,奔向皇帝的寝宫,外面已整整齐齐跪了一片,谢仆射和杨将军都在,周邝匆忙进屋,刚进去便听到了杨贵妃的哭声,“陛下,您怎么舍得丢下臣妾......”
周邝进屋看向龙床,皇上身上的寿衣都穿戴好了,太子和太子妃坐在一旁,正交代底下的人操办丧事。
杨贵妃还陷在悲伤之中,“你们不是说还能熬几日吗,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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