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同时,不远处的数顶天幕中也传来大小不一的道贺欢呼声,众人都在庆祝新一年的到来,热情喧嚣。
蒋驰期的声线在一众嘈杂中更为清晰,尤簌听见他在自己耳边低声道。
“向星星许个愿吧,”
“如果宇宙没有实现你的愿望,那以后就都交给我。”
男人声调很轻,随着微风撞向青山绿野,最后才灌进尤簌耳廓。
心潮悸动得难以自控,尤簌眼眸微颤,随后看了他一眼,认真地交叉食指。
她阖眼,表情虔诚。
“我想永远和我爱的人在一起。”
“你不说名字,丘比特会扎歪箭。”
蒋驰期不满地拽她后腰衣角。
尤簌扑哧一声,弯腰亲在他唇角,声线清澈温柔。
“他叫蒋驰期。”
“不要搞错了。”
……
吃完烧烤乱闹结束,一直到夜里两点,周围才慢慢安静下来。
尤簌洗完澡从民宿走出来,她吸吸鼻子,募地松开挽着秦琳的小臂,侧过头,结结实实打了个喷嚏。
“嚯,才来半天,你这就感冒了?”
秦琳不可思议地递给她一块纸巾。
“可能是风太大了,我和我身体中的病毒都被吹爽了。”
尤簌其实并不算是体质很差的那种,但一年中也会得个几次小病,例如肠胃炎,感冒发烧这种,大病倒是一次没得过。
一路头脑昏沉地走到帐篷前。
临别前,秦琳特意隐晦地对她说了一句“注意安全”
略带暗示意味的话。
被遗忘的某件事渐渐忆起,尤簌倏地抖了个激灵。
怎么把这事忘了。
蒋驰期定了两间单人帐篷,一间双人帐篷。
她今晚要和他睡一张床……!
糟糕,头好像比刚才更昏了。
尤簌站在门前挣扎了五分钟,小脸都要拧成包子,直到身后传来一股力道——
蒋驰期直接拉开拉链,摁头把人推进去。
“冷不冷,傻站着干什么?”
男人头发吹得半干,身上混着冷水和木质雪松香,走进来随手用毛巾又揉了几下黑发。
尤簌被他身上的味道弄得脸泛红,不自觉又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鼻子。
“感冒?”蒋驰期注意到她的动静,眼睛直勾勾盯着她,募地又伸食指戳了下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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