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不知名力量袭来,黑红色的月牙划破地面,似乎要将羂索一同劈开。
手中依旧握着伞的男人面色一沉,只能放过夏油杰,跃到高处躲开这次袭击。
烟尘散去,月台上多了几个人——粉头发的宿傩容器虎杖悠仁、刚刚那个力量恐怖的橘头发死神、一级咒术师冥冥和一个小男孩。
“你想对夏油先生做什么!”
虎杖悠仁脸上还带着擦伤,目光坚定地站在最前面,“五条老师和修一先生呢?”
羂索看到他后脸色一变。
“不好意思,后援来了。”
夏油杰在这几个人的保护圈里,温温柔柔地露出一个笑。
羂索:…你猜我气不气。
“五条先生?”黑崎一护收起斩月,朝着月台四周张望了一番,“离开了吗?”
“被封印了。”夏油杰简练地回答,“狱门疆,他手里那个黑方块,修一也在里面。”
“你怎么了?”银发编成两股麻花辫,只露出一只眼睛的冥冥瞟了他一眼,“他能在封印五条的同时,把你伤成这样?”
要是对方这么厉害,他们现在还是撤了比较好。
“没事,收了他的特级咒灵之后被反噬了。”夏油杰一连吃了好几种药丸,面色逐渐红润,“先把狱门疆拿回来。”
“漏瑚呢?”
羂索突然问虎杖,“宿傩没有被强制唤醒?”
他明明让实力最强的特级咒灵漏瑚带着现有的所有宿傩手指去拦截虎杖悠仁了!
“在这呢。”
黑崎一护从身后掏出个亚麻色的小布包,朝下抖抖,掉出来一个头破血流又被捆得结结实实的漏瑚。
他追上漏瑚的时候,咒灵正准备往虎杖嘴里塞手指,被他一刀拦下,后来几个人忙活了半天把它绑起来了。
羂索:…怎么老是你!
今天是杀不了夏油杰了,还是趁他们放松紧警惕的时候快点离开吧。
他心思刚动,就感觉笼罩着涉谷站的帐被一种从未接触过的力量打破,碎成了一片一片的。
“修一呢?在吗?活着吗?”
人还没到,一个嚣张的声音就远远传过来,他差点以为是听到了宿傩的声音。
“嘁!你没事催我什么,好好的虚夜宫不待,非要跑来救人。”那个嚣张的男声抱怨,“现在那个修一没看到,咒术师倒救了一堆。”
“麻烦您了还真是不好意思。”
另一个声音虚弱又有些平淡的社畜开口,话里丝毫没有抱歉的意思。
“葛力姆乔!”
“七海海!”
蓝发的十刃骂骂咧咧地从地面一层直接跳下,无声地落在地下五层的月台上,他正像是扛麻袋一样把负伤的一级咒术师扛在肩上。
而七海建人虽然西装破破烂烂,身上到处氤氲着血色,整个人都湿透了,但还有力气说话斗嘴,让几个人稍稍安心了些。
葛力姆乔把随手救下来的七海建人扔给看上去最担心的虎杖悠仁,又看了一圈,发现那个脑门上一圈缝线的男人看着最可疑。
他也不好说为什么可疑,问就是猫科动物的直觉。
“是你吗?那个会喷水的鱼的主人。”
羂索有种不详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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