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江见许面前唱过它,她想起来了,在列车上困了三天,她们拿到物资得救了,当天晚上举办篝火晚会,大家纷纷上去表演节目,她也上去唱了歌。
唱得就是这首……
他就在下面听着。
他一定记住了,他一定发现了自己,在他几十年后,他一定知道了,他会以为她骗他,她根本不是那个时代的人,所以难过地生病去世了。
天啊,她无比痛恨自己为什么要唱这首歌,都怪她,为什么要上去唱歌……
那个女人眼见韩舒樱眼睛红了,还以为她说错话了,紧张道:“不但姥爷喜欢你,我妈妈也喜欢你,我也喜欢,我们全家都喜欢你,我现在还关注你呢,我是你的粉丝,我妈还说,你长得特别像……”
“像我姥姥……”
站在一边的吴元元听着听着,怎么越听越不对劲了,她老板怎么能像她姥姥呢,她姥姥多大了都,估计都不在了……
大概怕她不信,女人从脖子上取出来一只锁链,韩舒樱见到这只银锁,心里又开始疼,江见许当初从她手里要走,说要销毁的……
它怎么还在啊。
“你看,里面的照片是不是很像?”女人急急说道。
韩舒樱停了下,才伸手接了过来,甚至没用对方告诉怎么打开,就熟悉地弹开了盖子,露出了里面的照片,竟然不曾祖姑母的照片,是她和江见许结婚证上的照片。
旁边的吴元元也凑近看了一眼,啊!她一眼呆住了,还真像,她急忙看向韩舒樱,又看向相片,如果不是相片里的人黑白的,看起来很有年代感,她都怀疑这是她老板拍的剧照呢。
该不会是合成的吧?她露出怀疑的目光。
“是不是很像,可惜姥姥留下的照片太少了……”
韩舒樱看着这东西难受,头也痛,心也痛,哪哪都痛,一直在忍,最后忍不住问:“你姥爷,一直在找她吗?”
“找我姥姥吗?姥爷找了很多年。”女人知道她是杨家人,虽然两家不来往了,但这种事长辈们都知道,韩舒樱知道也不稀奇。
“……找了十几年,后来改.革开放后,姥爷去了港城,据说找到了姥姥,可姥姥已经不记得他了,不记得很多事,她已经在港城结婚生子,后代也在那边定居,姥爷只去了一次,就伤心地回来了,之后再也没有去过……”
韩舒樱慢慢低下头,在眼泪快落下来前,转过身戴上了墨镜。
女人以为她要走了,眼镜都戴上了,急急道:“我们能合个影吗?”好不容易才遇到,她拉了拉一直在看韩舒樱的乖巧女孩,“这是我女儿,她也喜欢你呢。”
女孩不一定喜欢她,但这个妈妈看样子是喜欢她的。韩舒樱当然不能拒绝。
她一直不想承认,但眼前这个女人,很可能是她的孙女,小女孩是她曾孙女,女人去世的母亲,是她和江见许的孩子,是她的球球,可惜她只存在她生命里四个月,在她还不认识自己的时候。
哪怕她回来了,想再见见球球,也做不到了,因为她随她的父亲早早的去了,母女没有相见的缘份。
韩舒樱笑着说:“可以。”她主近走近她们,仔细看了看,“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道:“张剑英,我姥爷给我取的名,我母亲叫江舒,也是姥爷取的。”她还很想说,姥姥的名字和韩舒樱的艺名是一样的,但想到江杨两家的关系,还是没有说出来。
“你母亲江舒?江舒……”
剑英,见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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