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是问了,可就算霍竞解释,他大概也理解不了,因为脑子快无法思考了,后背贴上了储物柜门,柜门锁是银色圆形,钢铁材质,比起木质柜门还要冰冷几分,凉意沁入肌肤,让思维重新转动起来。
“疯子!”林亦然大骂。
“我是疯了,”霍竞半蹲下,扒了林亦然裤子,垂眸的目色猩红晕染,与其说安抚配偶不如说是在安抚自己的狂躁,还有发泄刚才的那份醋意。
他亲了亲小林亦然,瞳孔恢复正常,抬头仰望挚爱:“如果你再让别人看你身体,我不止会咬你肩膀,还会咬它。”
“.......”林亦然发丝已凌乱,却遮不了要滴血的脸。
一会儿说安抚,一会儿又要吃醋。
神经病!!!
.......
半个小时后,林亦然靠在霍竞身前,皱巴巴的衬衫堆在地板上,松垮的裤子刚被提起,他用仅剩的所有力气一口咬住霍竞锁骨,拼了命得用力,还真把霍竞咬出了血,同时自己的牙齿都快咬碎了。
霍竞抚摸他后脑,五指穿梭在发丝间:“你想让我受伤,可以告诉我哪个部位,我拆了给你。”
喉结滚动,林亦然咽下的是血腥的唾沫,一眨眼,又湿润了眼眶,其实他哪里舍得霍竞受伤,可心情太复杂了,他松开口,眼泪混着嘴角的血:“你最好真能给我个像样的解释,否则我杀了你!”
杀了霍竞,自己自杀,或许是个又能解恨又能相爱的好结局。
荒谬念头一闪而过。
林亦然觉得自己也疯了,再纠缠下去怕是要陪霍竞一起疯得彻底。
“然然,你要怎样都可以,一起生存或者死亡,唯独一样不行,就是逃离我身边,逃到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抓回来。“霍竞说得认真。
林亦然撇开脸。
霍竞吻在他湿润眼尾,林亦然避开,道:“我要穿衣服!”
工作制服已经不像样,幸好还有自己的衣服,他任由霍竞帮他穿,圆领白T从头顶套入,左右手分别穿入袖子,但不用照样子他都知道自己此刻什么样,眼圈一定红得像刀子扎过,眼睛肿胀,圆形领口只要稍稍往下一拉就能看到身前也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痕迹。
“霍竞,你让我没法见人了,”林亦然踢了霍竞一脚。
骂过、咬过、踹过....算是发泄了一通,现在情绪比之前稳定不少,所以这一脚没用什么力道。
霍竞也不觉得疼,老婆那点力气就是挠痒:“你放心,外面的人不会知道,刚才发生的一切对他们来说只是一瞬间。”
“怎么可能。”
更衣室不是密闭空间,门锁还坏了,不隔音,什么声音都传出去了。
“现在都几点了,我同事也要换衣服下班!他们没进来就是因为你....”林亦然抬起手腕看表,后面的话没说下去。
表盘时间停留在23点05分。
表坏了?
他记得他是一到下班的点就与秦左进了更衣室,请求对方帮忙,接着自己脱衣服,总共花了差不多五分钟,也就是说那时候表刚刚坏?
“手表没有坏,”霍竞捡起地上的制服挂在柜门上,牵起林亦然出去。
一拉开门,秦左就在外面,朝着外头走的秦左回过头来,表情露出些许疑惑:“你们这么快就谈完了?”
林亦然愣了愣,全身热气直往脸上涌。
这是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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