匙的时候倒是爽快,现在又后悔了?”傅逢朝发动车子,没忘了奚落他。
“……”梁瑾靠进座椅里,放弃了挣扎,就这样吧。
大年初一的医院输液室,人格外的少。
傅逢朝下车时拿了张毛毯,让梁瑾盖着,总算能将他手上的手铐遮住。
快结束时傅逢朝去拿药,梁瑾独自留在输液室,护士帮他取了针,有人过来叫了他一声:“小梁总?”
梁瑾抬头。
对方面露笑意:“真是你?我刚还以为看错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梁瑾认出这人是他爷爷在这边的一个朋友家中小辈,以前还去白庄拜访过他爷爷,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
傅逢朝已经回来,停步在输液室门边沉声叫了他一句:“兰时。”
梁瑾看到傅逢朝明显不悦的脸色,敷衍冲身边人说:“抱歉你认错人了。”
他站起来,盖在身上的毯子滑落,对方看清他腕间手铐,瞬间愕然,梁瑾也顾不上,捡起毛毯大步而去。
傅逢朝已经转身先走。
梁瑾追上去:“你等等!”
傅逢朝倏然停步,梁瑾追得太急差点撞他身上,被傅逢朝拉住:“你走路不看路的?”
梁瑾有些喘:“你为什么走这么快?”
傅逢朝盯着他的眼睛,咬重声音:“我只走开那么一会儿,你就在跟别人说话,你想做什么?”
梁瑾争辩:“你明明听到了,是他认出我,我没有承认。”
对峙了片刻,傅逢朝瞥开眼:“走吧。”
上车后梁瑾还想解释,傅逢朝并不看他,竖起一根手指到唇边示意:“安静。”
梁瑾哽住声音,傅逢朝已经发动车子。
之后又是一路无话,回去山庄。
进房间时梁瑾回身刚要说话,傅逢朝忽然后退一步,冷眼退出门外,在梁瑾惊讶目光中将门拉上,自外反锁。
梁瑾立刻上前拍门:“傅逢朝你做什么!你开门!”
傅逢朝充耳不闻,径直转身离开。
梁瑾听着脚步声远去,只能认命。
之后傅逢朝又消失了一整天,中午晚上都只有管家来送饭,被梁瑾问起傅逢朝在哪也只说不知道。
入夜以后梁瑾坐在床边静静出神,没有察觉身后的房门已经开了。
傅逢朝进来,盯着他的背影片刻,并未出声。
梁瑾仿佛感知到傅逢朝的气息回头,全黑的眼罩在他眼前落下,瞬间让他陷入黑暗中。
他一怔,想抬手,被身后靠过来的傅逢朝按住,那个人的气息落下。
“乖点。”
只这两个字梁瑾停住了动作,傅逢朝的呼吸落向他颈侧,鼻尖贴着他轻轻蹭动。
“傅逢朝,”因为看不到梁瑾格外难安,轻声唤他的名字,“你这一整天去哪了?为什么突然又这样?”
傅逢朝轻吮上他颈边那个已经淡了的印子,让它一点一点加深回来。
良久放开时傅逢朝轻道:“你总是不听话,昨晚是,今早也是。”
梁瑾很无奈:“我真的没有……”
傅逢朝的声音愈低:“没有吗?”
梁瑾吸着气,傅逢朝的手指触碰上他锁骨中间的凹处,摩挲着抵在那处的衬衣扣子,慢慢解开,再往下滑去。
指尖触碰皮肉的触感格外清晰,尤其眼睛被蒙住看不见之后,其他的感官便随之无限放大。
梁瑾想捉下他的手,抬起时带动锁链哗响,被傅逢朝扯住:“别动,老实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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