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别的,就算有影响,也微乎其微。
“那你还特地兴师问罪?”傅逢朝故意道。
“不能问?”梁玦不平,“你知道外面传得有多夸张吗?就你,上次有摄像头故意不提醒我,别人以为我跟你玩会议室play,你还承认了,我脸不要了。”
“也差不多,”傅逢朝被他的反应逗乐,“确实是你主动坐我身上啃我脖子,放心,视频没有流出去,不会有人看到。”
梁玦慢慢吸了一口气,不再纠结这个:“……那你说想跟我结婚?”
“想是想,结不了。”傅逢朝潇洒道。
沉默两秒后,梁玦换了个话题:“你知道是谁故意散播我们的事?”
傅逢朝解释:“我二叔之前被我逐出董事会,他也是黔驴技穷了,用这种手段。”
梁玦并不意外:“外头人都说你之前做得太绝了。”
傅逢朝嗤道:“你觉得呢?我要是再做绝点可以把南兴区体育馆的事整个栽他身上,他现在已经进去了。”
梁玦道:“但你没有这么做。”
“懒得做。”或者说不屑,除了梁玦,这里的所有都让傅逢朝感到厌倦。
“你真打算把华扬海外公司独立出去?”梁玦问他。
“再看看吧,即便不独立,以后我也不打算多管国内公司的事,跟你一样,交给其他人好了。”
傅逢朝不是很想聊这些,梁玦也不再多问:“傅逢朝,开视频。”
转换成视频通话,梁玦的脸出现在手机屏幕里,眯着眼看他:“你才刚洗完澡?”
傅逢朝:“开视频做什么?”
梁玦坦然说:“不做什么,就看看你,想你了。”
傅逢朝偏要问:“看到了,然后呢?”
梁玦的手指触碰上屏幕,像在抚摸他:“这个印子果然还在,傅逢朝,你这两天有没有想我?”
傅逢朝注视他的眼睛,不答。
梁玦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心头有些发酸:“……不说算了。”
“很想。”在梁玦耷下脑袋前,傅逢朝终于说。
屏幕里的人微微一愣,喜悦自那些酸意里冒头,瞬间充盈了他的心腑。
傅逢朝轻声重复:“很想你,梁玦,宝贝,什么时候能回来?”
梁玦败在了他这样的眼神和话语里:“说了周五就回去了。”
“嗯。”傅逢朝点点头。
这一刻的梁玦竟然生出了一点微妙的不自在,时隔十年后的二次初恋,比当年更让他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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