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今天又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
汤勺叮叮当当地敲在陶瓷杯壁上,林西图正在出神,忽然感到背后一热,一双结实修长的手搂住了他的腰,是方知锐又沉默地靠了过来,他似乎对林西图的擅自离开不太满意,将弟弟整个搂在自己的怀里。
高挺的鼻梁重新埋在林西图光洁的脖颈里不动声色地嗅了嗅,在在闻到熟悉的气味后眼神才变得满意一点。
林西图:“!”
方知锐的怀抱实在是太热了,连那双手都是滚烫的,紧紧地箍住他的腰,带着强势而不容抵抗的味道。
汤勺跌在杯沿边,林西图撑在吧台上,浑身也被那股馥郁的酒香和鼠尾草的香水味熏得发热起来。
“哥……”
林西图慌慌张张地去推方知锐的手,对方却越抱越紧,像只犯了脾气又黏人的猫。
林西图偏过头,撞进方知锐漆黑的眼里,他紧紧地盯着林西图,锐利而不容置喙。
像是刻意在观察林西图的反应一般,方知锐就在弟弟呆滞的目光里张开嘴,一口咬在了他的后脖颈上。
那一下力道有点重,刺痛拉回了林西图的理智,一个深深的牙印留在了白皙的脖颈上,仔细看还渗了点血丝。
方知锐把林西图抵在吧台边,干燥温热的唇擦过牙印,血丝被撷去,舌尖隐隐约约贴在还在发热发痛的皮肤上。
唇齿带来的温热触感让林西图抖了抖,几乎在同时身体里升出一股奇异的感觉。
病态的满足和姗姗来迟的理智不断拉扯,林西图差点站不住,握住哥哥的手,安抚似地摸了摸他的手腕。
不行,再这样下去就要完蛋了,不是他哥完蛋,是他要完蛋了。
林西图把方知锐异常的举动全都归结于喝醉的原因,举着瓷杯要他灌下去。
“哥,快喝这个,喝完就舒服了。”
方知锐不动,张嘴又要咬,林西图吓了一跳,捂住自己的脖子,让他哥咬在了指节上,方知锐叼起那块皮肤,将骨节咬得通红。
“哥哥,你把这个喝了,我等会儿给你看我送你的礼物好不好?”林西图哄他。
这句话起了一点效果,方知锐微微退后了一步,就着林西图的手把蜂蜜水喝了。
林西图趁机把他推向卧室的方向,一边走一边絮絮叨叨。
“蛋糕可能吃不了了,但还是能拿来插个蜡烛表示一下,但是插二十几根是不是有点太多了,插一根又太敷衍……”
“哥你知道我送你的礼物是什么吗?花了我好多好多钱,但是你肯定想不到,我送的虽然有点不是什么实用的东西但是绝对不是凡俗之物,连秦瀚宇知道了都要夸我浪漫……”
他的表情还是慌慌张张的,好像被刚才的那两口吓得不轻,拼命地说话找补。
方知锐静静地听着,脑海里想的却是弟弟那段带着自己牙印、通红滚烫的颈子。
林西图把方知锐推上床,又神神秘秘地去客厅拿自己的蛋糕和礼物。
他本以为方知锐起码能清醒地自己脱掉外套的,但没想到林西图再回到卧室里,方知锐像家猫把自己盘进猫窝里那样,裹在被子里,里面还是端端正正的西装三件套。
林西图:“……”
完了,他哥今天确实是醉得不轻了。
“哥,你要把衣服脱掉了再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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