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瀚宇:“那是谁,那是你哥吧?!你拿你哥的照片当手机桌面,还说自己不是兄控!”
“嘘,你想死啊!”林西图捂住他的嘴,“这里是图书馆!”
“兄控@…%…&我看不起你……”
林西图懒得再鸟他,戴上兜帽自顾自趴在桌上,像朵蔫了的花,重新打开微信刷朋友圈。
秦瀚宇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又悄悄地凑过来鄙夷道:“林西图,我说真的,实在看不起你,你知道兄控的下场是什么吗?”
“知道,和舔狗的下场一样呗。”林西图恹恹道。
秦瀚宇:“……我可没那么说。”
朋友圈一路刷到底,刷到昨天凌晨的动态,林西图在一众期末周升天的哀嚎里看到了个意想不到的人,方知锐在昨晚一点多发了条朋友圈,没有文字,只有一张配图。
照片的角落有一只普普通通的玻璃罐,里面装了很多黄肚子蓝耳朵的纸兔子,折兔子的人大概手指不利索,折得很不像样,幼儿园的小孩子或许都比这折得好看。
因为兔子的外貌实在太突出,林西图一下子就认出了这是自己在医院那几天折给方知锐的兔子。
原来都有好好保存着啊。
林西图来来回回地点开那张图片,已经被压在心底好几天的迷茫和委屈在看到这张图片的瞬间涌了上来。
和方知锐最后一次在医院见面后,他回去失眠了很久,在床上干瞪着眼,脑子里乱作一团。
那时的眼泪大概全都转移到今天了,不然为什么只是拿个瓶子把他的兔子全都装起来而已,林西图就忍不住红了眼眶呢?
最后一只纸兔子的肚子里写着“我们一定会在月球上相见的”,不知道方知锐有没有看到?
秦瀚宇合上平板,偏头看到林西图眼眶红了一圈,表情和具尸体似的,懵了:“说你两句怎么还哭上了?”
“……”林西图闭上眼。
12月31日,今年的最后一天,也是A大考试周的伊始。
林西图刚刚考完三门必修,身上的压力瞬间轻松了不少。
不久前林西图从朴慧那里收到了一封信和一张画,都是经小河之笔。
皱巴巴的纸头上是一个橘色头发的小人儿,小人儿站在太阳底下,嘴角的笑咧到了耳根,皮肤和衣服终于都是正常的颜色,整幅画至少不会有种恐怖的感觉。
这大概是小河画得最好的一次,小人儿身旁还牵了一个小女孩,小女孩没有表情,画得也比大人粗糙多了。
林西图想,这个小女孩大概是小河最后才补上去的。
另外一封信里的信纸比画纸还要皱,还有一些干涸的水渍。
纸头上写了很多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小河字写得不好,铅笔的笔迹歪歪扭扭,但每一笔都很认真。
到最后密密麻麻的字都成了“谢谢”和“对不起”,一遍又一遍,挤满了纸张,直到信纸的最下方,又用稀烂的拼音又加了一句话。
-“谢谢,西图gē ge,老师说,每个人的生mìng,都很zhēn guì。”
林西图将这封信和画纸看了许久,久到眼珠有发酸的迹象,才把两张纸好好地收了起来。
晚上秦瀚宇和他的狐朋狗友想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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