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四阿哥虽已有肌肤之亲,但勉强算见过两次,即便是现代人相亲,刚见第二面的时候,可能还在询问对方做什么工作,有什么兴趣爱好,最多还会问一问对方家庭的事情。
可耿清宁能问四阿哥喜欢什么样的人或事吗?或者万岁爷和德妃娘娘平时对四阿哥好不好?一大家子的兄弟姐妹是否和睦吗?
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是不敢的。
无视葡萄哀怨的眼神,耿清宁回身坐到榻上,取出阅读器打算放松一下,只不过这次她先是左右看了看,又交代葡萄守好门,才敢投入的看向阅读器。
实在是她已经被弄出心里阴影了,这个小院子目前就像筛子一样,谁都能进来看一眼,上晌午是李侧福晋,午膳后是四阿哥,前一个让她差点暴露,后一个让她稀里糊涂的的丢了清白,好在她是现代人,也不是太在意这点。
耿清宁靠着大迎枕,歪在榻上,今日心情沉重,她便找些轻松愉悦,又不费脑子的小说来看,一时间,嘴角几乎和太阳穴肩并肩。
身侧突然伸过来一只手抽走她的书,耿清宁心中一跳,这个屋子里敢拿她手里东西的,自然只有四阿哥一人,耿清宁不禁用哀怨的眼神去看葡萄,却发现葡萄竟比她还要忐忑。
看来只能以后弄一个报信的暗号或者响动了。
四阿哥面上含笑,心情很好的看了看书的封面,“孩童启蒙所用之书,你竟也看的如此入神,想来也是个爱书之人”
耿清宁只得把早上曾对侧福晋用过的说辞拿出来,“实是家中长辈所赠,是以爱不释手”
四阿哥把书还了回去,耿氏很可能在寄情于物,说是看书实为思人,“看来你在家中很受宠爱,家里都有谁?”
耿清宁见他有兴趣,却不由得犯了难,原身家庭如何,她实在是不知晓,只得挑些自己的亲身经历来说。
“爸····阿玛很疼我,经常回来的路上给我带些零食点心,虽被额娘骂浪费银钱,但下次阿玛还是会带好吃的”
“额娘其实只是嘴上厉害,每次新衣都是先紧着我买,便是家中弟兄也要靠后”
“若是在外受了委屈欺负,家中之人皆会替我出头出气,久而久之,左右无一人敢惹,竟成了巷中一霸”
耿清宁说着只觉得鼻头发酸,但四阿哥在这,她却只能强忍着,甚至还要露出一个微笑。
四阿哥联想她话中情景一时间竟怔住了,他实不敢想汗阿玛或者太子二哥替他出头的场景,也未曾得到德妃娘娘的笑骂,而平民百姓之家只有碎银几两,反倒比宫中还多了些人情味。
他回过神来,见她笑中带泪,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摩挲她的头顶,叹息道,“寻个机会,让你院子里的太监送个赏,也算是念着他们”
清朝嫁入皇室的人,无论是福晋还是侍妾格格,都没有再回家探亲的道理。若是想家人了,地位高些的,还可以蒙恩将家人召来见上一见,而地位低下的侍妾只能让领头的太监或者宫女捎句话,连东西都不能带。
是以,四阿哥说允她送赏,已是开恩了。
耿清宁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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