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常自翩。”
我用手重重地拍击他的后背,他朗声笑了起来。
这家伙是不是偷喝香槟酒,怎么突然转性变那么开朗?
我匪夷所思地从他怀里抬起头,“你为什么骂我笨?从来没有人这么说过我!”
“那你也可以骂我笨,还给你。”
“可是你不笨啊,顾惟谦,你真是很聪明,把我带到船上来,连帆船都要会开了,我想下船还得经过你允许了是不是?”
顾惟谦是真的很聪明,他立马听懂我的一语双关。
“不是下船还得经过我的允许,而是你踏上了我的船,我就不让你下船了。”
“真霸道。”我戳戳他的喉结,“明明知道我怕出海还会晕船,非要带我来。”
“能让你一直晕船的话,也算是我的荣幸了。”
“喂!”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你适可而止点,再多点船油都要溢出来了。”
顾惟谦勾着唇角无声地陪着我一直笑,哪怕我没有说话,他也一直盯着我的嘴唇看。我知道他此刻一定很想亲我,但是除了在婚礼上之外,我们从未在大庭广众下合理的亲吻过。
我用指尖摸了摸他被劫走婚戒、现在空荡荡的左手无名指。
假装我已经吻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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