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频迦侧头看去,“段盟主”胯间高高耸起一个小山包,顶端抵着她的腰。
“……”
小频迦虽是未婚少女,但学法术的人兼通玄黄,对男子肉身啊,男女阴阳之道啊,大抵还是有数的。
他这就是……这就是……就是明目张胆占她便宜嘛,啊啊啊什么色胚武林盟主!
“你、你不要戳我!”
“嗯?什么戳你?”
正快活呢,老婆突然又吵吵,独孤教主十分不悦。
“你……你不要拿雀雀戳我!”
“你拿奶子砸我,为什么我不能戳你?”
“你下流!你下流!”
“……”
挨骂的人眼神一凛,冷厉的目光如刀刃划过小频迦的脸,吓得她一个激灵,终于忍不住“呜哇”大哭。
“别吵了!哭你个铲铲!格老子又要驭马,又要护你,哪里来手抓麻雀?你嫌它烦,你摁住不就行了,我不杀你,你自己想办法弄。”
段怀沙夫妇出身中原,家里说中原官话,独孤教主老家川渝,玉频迦云南妹子,两个笨蛋一吵架忘了伪装,家乡土话接二连三往外蹦,却无人察觉异样,除了烛九阴。
它起了疑心。
但疑心输给了色心。
它想看戏,想看主人给男人摸鸡儿。
“傻玉哭个屁啊,他是你男人,摸你奶子戳你屁股都是在疼爱你,你不说顺他心意与他亲昵,还啼哭吵闹,是想被他发现你的冒牌货身份吗?!这点小事都办不成,我看你还是不要妄想找到司玄室了,等着看他阴谋得逞吧。”
“我……我……”
“‘我’什么‘我’,没出息!你得做出个好老婆样,帮丈夫撸撸鸡儿,给他舒服。又不是让你舔,摸两下怎么了,能少你身上一块肉啊?”
玉频迦不明白,为什么他们都那么凶,好像全是她的错,可她干什么了?她什么也没干好不好?
好气,但没办法,为了隐藏身份不穿帮,她只能厚着脸皮,伸手去抓男人的“雀雀”。
独孤钺着实没想到,他让她“自己想办法弄”,这瓜娃子居然这么大胆,真动手抓了他鸡儿,两只小爪子隔着裤子握住茎身,颤颤悠悠地,浅浅撸弄。
教主大人很是不爽,她算老几,敢玩他的胯下宝剑,该杀!
但为了伪装“好夫君”查案,今日就网开一面,饶她一回,享受一次。
“咳哼,用力,握紧点。”
“……”不要脸!
小频迦听从烛九阴的细心指导,哭唧唧地抓着那件粗硕肉棍,使劲上下套弄。
“你就当它是个大菌子,把它连根拔出来,从下往上挤,对对对,要快,揉揉菌伞,捏得它爽快了,它自己还会跳呢。啊哟!它跳了它跳了!好不好玩?”
“不好玩!”
“好玩,怎么不好玩,你看看你男人,被你抓得吐息都乱了,满头青筋。你要查案,就得拿捏住他,要拿捏他,就得拿捏住手里这根大屌。”
小频迦抬眼偷瞄丈夫,只见他的喉结不断上下滚动,脸绷得死紧,凌厉双目杀意翻腾,粗重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鬓角,火热火热的。
所以他这究竟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她到底拿捏住他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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