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问什么,他都说“嗯”,口不对心,心不在焉,魂飞天外的脑瓜子里装的什么,用脚趾头想也知道。
小频迦又羞又气,噘起嘴,转过身去扒着捅沿背朝他,不给他看了。
“嗯?”两眼发直的某人终于回过神来,尴尬地清清嗓子,“咳哼!夫人适才说什么?”
“哼,你没长耳朵吗?”
“……”
她好像又不高兴了,为什么?就因为他走神没听清她的话?
独孤钺一头雾水,努力解释,尝试哄老婆。
“我长耳朵了,只是有点走神,你别生气。”
“我可没生气,你不如想想自己为什么走神。”
“为什么走神?额,因为我在看你的奶,那两只肉奶子太漂亮了。”
“???”
啊啊啊!说的什么猪话,嘈耐犯要不要脸的!
小频迦指责不成,反遭调戏,脸红到耳朵根,气得哇哇叫。
“你讨厌!讨厌!”
“啊?不是你问我为什么走神的,怎么讨厌了?”
“你下流!你下流!”
“???”
寡王麻了,被瓜皮老婆闹得脑壳子疼。
他解下佩剑,脱掉外袍上衣,双手伸进温热的洗澡水里,抄起腋下,把惊恐的小女人抱出浴桶,像抱小猫似地高高举起。
“你想干嘛?!”小频迦这下是真慌,全身都被看光光了。
“啵!”
独孤钺往她奶凶的小嘴上响亮地亲一口,正色回答:“乖一点,我帮你洗澡。”
“我、我自己会洗,不用你帮。”
“你那只手的伤还没好,一直举着不敢沾水,当我看不到吗?”
“……”
可恶,这下完了,找不到理由回绝,怎么办怎么办?
笨蛋想不出办法,被丈夫轻轻放回水中,哭唧唧地看着他拿起澡巾,往她“漂亮的肉奶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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