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闹闹亲热一番,独孤钺不甘不愿地起身穿裤子穿衣服,小频迦趴在他背上,挂着不肯下来,纠缠他说也想去。
某人心里已将自己当做正牌丈夫,亲亲她小声说:“光着去不行,穿上衣服我带你去。”
他们两个往“嫁妆包袱”里一通乱翻,随便找了几件套上身,再整整散乱发髻,插上海棠花簪,杏白袄衫鹅黄襦裙,甜俏娇媚,大魔王越看越得意。
“夫人比那个新娘子好看。”他诚心点评。
小频迦此刻也真真正正尝到了做人老婆的甜蜜,雪腮含春,羞答答踮脚赏了某人一个亲亲。
张清潭已在门外等得没想法了,总算看到这磨蹭的两公婆开门出来,手牵手,眉目传情,老道倒是没发脾气,客客气气颔首招呼:“段盟主,贫道已订下隔壁上房议事,两位请。”
关上门,三人落座,老道斟茶待客,某个心善宝宝已然按耐不住,关切地问:“道长身上的蛊毒都清除干净了吗?”
张清潭老脸一红,立即起身拱手行大礼。
“多谢夫人出言指点,救命之恩贫道没齿难忘。”
小频迦慌忙摆手,“啊不用不用,哪里哪里,道长别客气,我什么都没做呀,蛊虫没了就好。”
可疑!独孤钺察觉老道士脸红,猜想此事不简单,牛鼻子定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呵呵,晚点查一查谁帮他吸的屌,抖出来给整个江湖的人瞧瞧,道貌岸然的老不死还说他独孤钺不是好人,看看到底谁才不是好人!
张清潭哪晓得某个小心眼这些阴暗心思,他对他们夫妇千恩万谢,又为正派群雄误会玉频迦一事致歉。
“贫道身中蛊毒,证明夫人所说确有其事,有人暗中使手段陷害夫人,这样一来就没人再信夫人的话,认定独孤钺是凶手。故此贫道推断,极有可能正是此人构陷独孤钺设局。”
“嗯嗯!就是这样!”
小频迦感激涕零,拼命点头,总算有人信她了,呜呜呜……
独孤钺却不屑道:“此中阴谋,我们早就猜到了,现下的难题是怎么把人揪出来。”
确实是难题,三人各自沉默思索,要怎样才能阻止此人阴谋呢?
一筹莫展之时,又传来几下敲门声。
“在下白云山庄徐旦,敢问段盟主贤夫妇可在此处?”
“在的在的!”
张清潭听到叫门,脸色明显不太好看,独孤钺玩味地摸了摸下巴,只有玉频迦,像只雀跃的小百灵,一面脆声应答,一面开门请人入内。
这位徐当家年逾五旬,一身烟青长衫,儒雅文秀,风度翩翩,像个满腹经纶的教书先生,和张清潭一样,向小频迦频频作揖道谢。
他也是因身中蛊毒,信了段夫人的话,来找“盟主夫妇”商量对策的。
独孤钺知道必是花卷云告知他们他在此处,但很奇怪为何这二人是一前一后,而不是结伴过来的。
结果四人寒暄过后,没商量几句,又又又有人敲门。
来的是崆峒派的云不行,还带着易容成武林盟女弟子的花卷云。
见这二人亲密同行,张清潭与徐旦沉着脸,一言不发,倒是云不行未语先笑,同房内每个人挨个招呼,有礼有节,温和可亲。
此人身形伟岸,一张脸刀削斧刻,英气勃勃,往那儿一站,从头到脚都在散发男子气概,独孤钺心中了然,看来这一位是他手下骚老太太的最爱。
为什么这三人同样中蛊,同样要找他们夫妇道谢商谈,却各自行动,有先有后找到这儿?
自然是因为花卷云一次吸不了三个男人!
他面无表情睨视那女人,花卷云讪讪假笑,做实了他的推断。
这骚婆娘勾搭多少男人无所谓,但绝对不能给小乖乖老婆知道这四人的龌龊关系,太脏了!赶紧打发他们滚蛋!
“三位,依段某拙见,要逼幕后黑手现身,莫过于破坏他的阴谋;要破坏他的阴谋,无非是化解天极宗与其他门派的冤仇,要么让寻仇的人死,要么让独孤钺死。”
那三人面面相觑,“段盟主所言有理,但此事难就难在若我方与独孤钺交手,无论谁死,都必会两败俱伤。”
独孤钺摇摇头,“不用交手,只需要他‘死’即可。”
在座之人都一头雾水,小频迦歪着脑袋,蹙眉问:“夫君要下毒毒死人家吗?可那人是无辜的呀。”
无语,独孤钺瞥了老婆一眼,不悦道:“我从不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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