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每次他下班回来,都会看到虞藻换了一身新衣服?
之前也是。
虞藻只要一出门,回来时,身上的衣服总不是他换的那件。上次是林禹买的,这次是宗子星买的。
纪琛不是傻子,加上小土包子实在貌美,他实在没办法不去多想。
虞藻小脸一僵,想到酒店里的事,怪丢人的。
他没告诉纪琛这件事,假装尿床的事没有发生。他随口道:“城里面太热啦,我出了很多汗。宗子星又带我去百货大楼买衣服,我干脆直接穿着走了。”
至于旧衣服,已经变得脏兮兮,他自然不可能再穿。宗子星已经将衣服送去干洗,说会让人明天送来。
听见虞藻不走心的话,纪琛敛下平直的睫毛,心中苦涩。
虞藻在撒谎。
虞藻最爱干净,新衣服都要过水洗一遍,怎么可能直接穿着走?退一万步说,就算虞藻当场把衣服穿走,会把内裤也换了吗?
事实明显不是虞藻说的这样。
可是虞藻为什么要撒谎?为什么要骗他?
纪琛脑中思绪复杂,他是个聪明人,一个残酷直白的事实摆在眼前,他却不想承认。
但他转念一想,既然虞藻还愿意骗他,那么说明,虞藻心中还是有他的。
如果虞藻心中没他,那么便可以无所顾忌地和他说出实话。
可虞藻为了照顾他的自尊、
() 为了维护他们之间的感情,没有选择说出事实,而是撒了谎。
这么一想,纪琛心中好受多了。
不管怎么说,不论虞藻在外面怎么玩,无非是玩玩而已。只要虞藻的心还在他们的家中,还惦记着他,那就足够了。
纪琛眉眼和缓,他帮虞藻调整领口:“新衣服很好看。”
他又轻声问,“小藻,要吃饭吗?晚饭还有,我要不要去热一热?”
“不要。”说到这,小土包子有些得意道,“我今天吃西餐了!有牛排,还有那个什么……小面包?”他忘了是什么,名字有些长,不过看起来像面包。
纪琛笑了笑,他说:“那好吃吗?”
“不好吃。”虞藻皱皱鼻尖,反正没他想象中的好吃。他道,“还没有你蒸的肉包子好吃呢。”
纪琛唇角的笑意弧度更大。
他捏捏虞藻的脸肉:“没关系,小藻喜欢吃什么,就吃什么。如果你以后还想吃,我也带你去。”
虞藻随口“嗯嗯”了两声,他摸了几把苗苗,苗苗眼皮便开始耷拉。
小猫容易犯困,他把小猫“哄”睡着后,仔仔细细把小猫放在一个竹篮里。
这是他给苗苗做的窝,里面铺了柔软的绒布,还有他亲手做的小玩具。
做完这一切,虞藻小身板一歪,跟一团软糯的小糕点似的,黏糊糊地往纪琛怀里倒。
“琛哥。”他仰起脸蛋,胡乱蹭了蹭纪琛的下颌,“你帮我洗澡嘛。”
又开始撒娇了。
大门上了锁,此刻也没有别人。
在院子里,纪琛便慢条斯理地将虞藻的衣服褪去。
本想丢在地上,但见虞藻挺喜欢的,他还是忍住负面情绪,将衣裳放在石桌上。
赤条条的虞藻,被腾空抱在怀里,一路走向卫生间。
趁洗澡的功夫,纪琛把虞藻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
嘴巴没那么红,应当没有亲过。他也掰开瞧了瞧,没有乱七八糟的东西。
但不知道为什么,纪琛总觉得,许多地方的颜色,比今早更加艳丽。
也让虞藻更漂亮了。
直到帮虞藻擦干净身体上的水珠,纪琛还在迷惑——他早上出门时,这些地方有这么红吗?
被伺候着洗了个热水澡的虞藻浑身舒适,他懒洋洋地在床上打滚,又舒展四肢、惬意地伸懒腰。
像一只在沙滩上晒日光浴的波斯猫。
还没来得及缩回爪子,纪琛便迎面覆了过来。他捏着虞藻的手腕,指腹若有若无在细嫩的手腕内侧摩挲,蹭出道道红痕。
虞藻哼哼乱叫。
“小藻。”纪琛俯了俯身,他低声问,“他亲你的嘴巴了吗?”
这个问题来得猝不及防,所幸虞藻并没有做亏心事。
他轻哼一声:“当然没有。”
若是纪琛换一个问题,比如“他亲你了吗”,那么便会是一个截然不同的答案。
纪琛揉了揉虞藻的唇瓣,低头啄了啄唇瓣,他也猜到了,他们没有接吻。
虞藻嘴巴细嫩柔软,若是接了吻,早就红肿一片。
“那有亲你的脖子吗?”纪琛在虞藻脖颈间喘着气,嗅着颈窝内的软香,“宝宝,你好香。”
虞藻被蹭得有些痒,他一掌把纪琛的脑袋拍开,下一秒,纪琛又死皮赖脸地黏了过来。
他不明白纪琛怎么突然问这些问题了,又为什么老在这时候提别人?
虞藻撇撇嘴,道:“没有。”
宗子星没事亲他脖子干什么?
纪琛“嗯”了一声,旋即脑袋往下,额头靠近锁骨。
高/耸挺/立的鼻梁,随着缓慢蹭动,将笋丁般的红尖尖抵得东倒西歪。
虞藻皱皱眉尖,刚要把纪琛的脸推开,一股湿热的氛围传来。
他一低头,纪琛恰好薄唇分开,一口叼住了尖尖。
眉心皱得更深了,虞藻不太理解纪琛此刻的行为,更不理解纪琛为什么要像没断奶的婴儿一样。
他又不能喂奶。
饱满通透、如果冻一般的尖尖迅速蒙上一层水光,边缘也变得模糊扩散,仿若长大了一圈。
粗糙舌面不断蹭吃,把尖尖吃得跟红枣一样肿大。
虞藻怕痒,他一边哭喘,一边忍不住躲。
可他这点小身板根本躲不过去,反而因控制不住挺起小胸脯的举动,像是主动把自己往虎口里送。
“这里呢?”纪琛一边用牙尖磨,一边哑声问,“宗子星他吃过吗?”
“呜……”虞藻咬着指尖,小腹也在颤颤地抽。他哭着摇头,“没、没有……”
纪琛“嗯”了一声,随后吃得更加响亮了。
虞藻小脸一呆,他不是都说没有了吗?纪琛怎么还吃呢?
他迷迷糊糊意识到,纪琛好像不在乎答案,也不在乎宗子星究竟有没有和他发生点什么。
之所以问这么多,多半是为了增添小情趣。
比如逗逗他,想看他紧张又或是害羞的小表情。
这边尖尖被咬着磨,另一边尖尖被搓圆揉扁,捏得色泽鲜艳。
虞藻怕痒,他根本架不住这样的对待。
偏偏纪琛似是上了瘾,低头连吮带吻,用着恨不得将他吃进去的力道。
好不容易提起力气,虞藻努力地将纪琛的头推开。
被薄唇松开桎梏的尖尖通体晶亮红肿、高高鼓起,像是小奶包上的一颗红枣,里里外外都被吃熟,还在散发热腾腾的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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